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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染刻意的阻拦之下,直到永郡王妃匆匆赶来,接昭宁回府,轻夜始终都没有机会开口解释。
想起昭宁离开时看向自己的那考量审视的目光,轻夜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瞬间坐不住了。
但他再急也没办法,因为昭宁一离开,花染腾的一下,便钻进了花悦的马车里。
花悦还在沉睡,樊凤绝在马车上照料她,花禾一脸愁容的坐在旁边,就连看见她,也只是无精打采的打了一个招呼,便起身挪到靠马车门口的位置,给她让位。
花染坐下,抬眸看去,樊凤绝脸上,还带着些许未曾散去的烦躁,花染猜测,应该是被谢家人烦的。
果然,她刚打完招呼,樊凤绝便开口了,
“你脾气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好了?还给银子…她要是再吵片刻,我直接下去一脚踹飞了她。”
闻言,花染讪讪一笑,
“最近那皇帝正在找律王和西冥的错处…虽说是不怕他,但也麻烦不是?所以能用银子打发了最好!”
冷哼一声,樊凤绝没有再说什么,
花染见状松了一口气,
虽然平时只要不涉及到剑术一类相关的事情,樊凤绝的性子便最好不过的,但花染知道,事关她阿姐的事,樊凤绝比谁都急。
当年,因保护她,花悦出了事,险些性命不保,若不是看在她是花悦唯一的妹妹的份上,樊凤绝差点杀了她……
而今日,花悦受不得吵闹,谢家人这般闹腾…想来若不是同样顾忌着这里是大景,樊凤绝早出手了。
目光转向一旁沉睡中,脸色依旧无比苍白的花悦,花染鼻头一酸。
她好想阿姐啊……
“不说他们了,我阿姐她怎么样了?”
花染声音一落下,樊凤绝看向花悦的眸光里,顿时浮现出来些许柔情和自责。
“大祭司将她体内大部分的毒都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她现在没大碍了,但那赤白玄尾墨蛇的毒性,实在是太厉害了,哪怕只是一点剩余的毒素,也要配以解毒药丸,服用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彻底清除,而在这期间内,受残余毒素影响,她会时不时感觉头晕,恶心,乏力……只能在床上慢慢养着了。”
樊凤绝话落,一旁的花禾眼睛一红,顿时忿忿道,
“二小姐,你是不知道,方才,我都想出去打人了,小姐她恶心了一路,吐的头都疼了,刚才大祭司让叶尧过来给她送了点安神的药,好不容易喂她服下,没有吐出来,进城时刚迷迷糊糊的睡着…要是真被她们吵醒了,我杀了她们!”
眸光同样一冷,花染忽然觉得对谢家母女二人太仁慈了些……
先是看她们可怜…可现在看来,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昭宁说的对,二十万两黄金,他谢家不配!
心里打定了主意,花染心疼的看着花悦,不忘压低了声音,
“等会儿直接去南安王府吧,我想办法给阿姐配点药,让她不要这么难受……”
点了点头,似是想到什么,樊凤绝又拧眉道,
“会不会不太好?毕竟,皇帝可不会想见到西冥和朝中重臣交好!”
闻言花染轻嗤一声,
“他不想见到的事情多了,苏子辰他们也是因为担心这个,所以不愿意住到南安王府去…但不管和谁走的近…那狗皇帝自始至终都容不下南安王府,如今大家心里都明白,只不过还没捅破那一层窗户纸罢了,再者,想来他也清楚我的身份了,我不和阿姐走的近,说不定他才会怀疑我们在酝酿什么阴谋呢。”
花染都这样说了,樊凤绝思索了一番,便也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