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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康……”
花染在脑海里思索了一遍这个名字,却没有任何的线索。
“我印象里没听说过这个人,要么,他用了化名,要么,他以前一直不曾出世,所以名声不显。”
墨少陵轻轻颔首,
“姑祖母的意思,正是想让我帮忙查探一下这崔康的来历,从流云归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让轻夜启程去荥阳了。”
“荥阳?”
花染不解,
“去那里做什么?”
墨少陵给她添了水,淡声道,
“和姑祖母的信一同寄来的,还有昭宁的书信,昭宁说半月前,荥阳荣家一门二十八口人,一夜之间全部被杀了,那荣家主曾经帮过她,她事后带人去荣家看过,荣家人死状很惨,看明面上的伤口,像是骊楼的长月剑造成的,但是她帮里有个懂蛊虫的人,在荣家人尸体内发现了蛊虫的踪迹,但那蛊虫很是厉害,那人也追究不到其根源,她知晓你懂医术,所以她写信来问问你,能不能知道一些线索。”
话落,墨少陵从怀里掏出来一张信纸,递到花染面前。
“这是那蛊虫的模样和有关信息,你且看看…”
花染将信纸接了过去,没忍住嘀咕了一句,
“你能不能把事情一次性说完…还有,昭宁找我,干嘛写信给你,直接写给我不行吗…嗯?信呢?”
花染手里的,只是一张简单的图释,除了那蛊虫的画像和对其的描述,没有其他半个字,花染想这应该是附带在书信里带来的。
闻言,
墨少陵抬眸扫了她一眼,不解道,
“那书信是给我的,这张图是给你的,你问书信干嘛?”
花染一噎,险些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好歹喜欢过你,而你现在是我的人,我过问一下怎么了?很过分吗?”
墨少陵眼皮子一掀,瞬间更不解了,
“谁说我是你的人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花染瞳孔一缩,将信纸往桌子上一拍,站起身来,
“好啊墨少陵,不说以前,你昨儿个夜里还跟我同床共枕呢,怎么一觉起来,睡了人还不认账了呢?你算个男人吗?”
墨少陵一哽,片刻目光颇为不自然的看着花染,
“你……你还是不是女人了?这些话怎能随便挂在口上,再者,我是如何上的床,难道你心里不清楚?”
“我……我清楚什么,我就解了你腰带和衣裳而已,以你的能力,你完全可以阻止的,但你并没有,说明你也是自愿的。”
“呵…”
墨少陵冷哼一声,
“你一个姑娘,都好意思为我宽衣解带,甚至把我抱到床上去了,我若是不配合着些,岂非太伤你面子了…”
目光一虚,花染嘴巴动了动,刚想再开口说些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两声咳嗽声。
屋内两人回头,只见苏子辰一行人立在房间房门,脸上神情色彩纷呈。
墨少陵和花染一震。
知晓他们定然是听到他们刚才的话了,花染脸颊一烫,抬手捂脸。
墨少陵也多少有些不自在,即便他昨夜什么都没有做,但怪只怪他们方才的话太过惹人瞎想了…
但此刻再来解释,未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于是想了想,墨少陵决定沉默以对。
他默默将茶杯抬起来,垂首抿了一口茶水,将目光偏向一边…
苏子辰几人进屋而来,墨初安有些头疼的看着墨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