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赵珍想把门关上,那人却抢先一步伸手把在门框上。他的眼神和《闪灵》中的丈夫一样疯狂。“你干嘛不让我进屋,你难道不想见我吗?”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珠子质问赵珍。赵珍惊恐万状,拼命用门夹那只手,那只手就是不肯缩回去。她见不行就用身体撞,一下……两下……三下……“喀嚓——”那只手被生生折断了,血花四溅,断手掉在了赵珍身上,突然攥紧……赵珍疼的“啊呀”一声,忽的从床上坐起,通身是汗。昏暗的房间里,电视屏幕闪着雪花,房门紧闭,没有疯子,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一场噩梦。她下床走到电视前,从DVD机里退出了那张光盘,直到现在她浑身还在不停地哆嗦,姜芳容的礼物把她吓了个半死。拉开窗帘,窗外已是夜色凄迷。她站在窗前发了一会儿呆,觉得身上都被冷汗浸透了特别难受。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打开房门想去浴室洗个澡。门外的走廊只有空洞的黑暗,没有疯子,也没有让她害怕的人。经过楼梯拐角,她在一扇门前驻足了片刻。那是姜芳容的房间,她和萧潜就在里面,不知现在在干什么。拐过姜芳容房间转过楼梯就是浴室。她急匆匆进去,关上门,急不可耐的tui下里外衣服站到喷头下,这时她才忽然想起忘了带要换的新衣服。好在还有浴巾,遮一下就能回到卧室,她也就没想那么多。也许是刚才怕到了极点,现在反而平静了很多。她把水开到有些发烫,让全身皮肤都有种针刺般的痛楚才罢休,她闭上双眼,安静的忍受这种rou体ze磨,反而让心灵感觉到尤其轻松。热水一遍遍从头淋到脚,她白皙的皮肤已经烫的发红,她仍在坚持,似乎在等待着tui掉一层皮,在这样的夜晚,没有人打搅她,也没有人嘲笑她……然而,她毫无觉察,危险正在降临……此刻,一直眼睛正从浴室门老式的钥匙孔向里面窥视,它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女孩光洁的身体……一只薄薄的刀刃从门缝里插进,一点点把门锁别开,浴室门慢慢被推开了……此时的赵珍仍然紧闭双眼沐浴在淋洒中,门外那个人笑嘻嘻的玩nong着手里的刀子迈进了浴室。如果这恐怖的情景仍然是赵珍的一重噩梦就好了。“我回来了。”那人实在忍不住轻声说。恍惚中的赵珍猛然惊醒,转脸看见一个手里拿着明晃晃刀子的人正在朝她狞笑。赵珍天旋地转,瘫软的坐在地上。“千万不要喊,否则你会很疼的。”那人沙哑着嗓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