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一个周末,那时候我还跟假妞合租一间公寓呢。我们出去完了一天,晚上回家在家门口看见放了一束鲜花,鲜花里藏着一个小礼盒,我们还以为是项链或者戒指呢,打开了一看是一个人血淋淋的耳朵,但是把我俩吓坏了。还是假妞胆子大点儿,她又重新拿起那盒子看,才发现那不是真的人耳朵,而是一个橡皮道具,做的跟真的一样。我俩把那束花拆开了,在里面也没有找到任何信和明信片,连一个纸条都没有看见。我俩当时以为是楼里谁家小孩干的恶作剧,骂了一通,也没当回事儿。过了不到一天,在门前又收到了一个礼物。假如能成为礼物的话。”艾米丽说到这里,露出极度厌恶的神情,用力抽了几口烟。“什么东西?”“是一只鸡。”“一只鸡?!”“而且是一只活生生的小母鸡,知道我为什么强调它是母鸡吗?”艾米丽露出自嘲又恶心的神色。“……”“我们看到那只鸡的时候,它还是活的,被绳子绑着放在了一个花篮里,而且……而且它后面还cha着一根……yang具,就是xing用品商店能买到的那种自wei的东西。那只鸡被弄得半死不活的,想起来就他/妈恶心。”“你们怎么知道是那个人送的。”“因为之后就有人给假妞的QQ里发来了一条信息,我还能记住那条信息写的什么。说,‘宝贝,这是专门给你的礼物,我梦想着有朝一日用花篮装着你,用我cu大的ji巴干你爽/到死,这就是你的命,你是我的,你逃不了的’。”艾米丽口述完这句话,不自觉的爆了粗口,也觉得有点儿难为情,低下头,默默嘬着烟嘴。“然后你们怎么解决的?”“还能怎么解决,我们马上就搬家了。”“没有报警吗,至少可以告他性sao扰吧。”“性sao扰能判刑吗?就是民警把他找去教育教育他,顶多弄个拘留,然后就放出来了,之后我们怎么办?”“……”“对这样没脸没皮的家伙我们只能忍,把这种人激怒了,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你们搬家之后又怎样了。”“不知道这家伙有什么神通,很快就找到了我们的新住处,隔三差五就写一封信。心里都是一些恶心肉麻的话。他还把假妞的照片弄下来,和各种A/V女/.优的喷血照片、nue待的照片合成在一起,把男/优的脑袋换成一只癞蛤蟆的头像,代表他正在玩/弄假妞,你说他有多肮脏,多恶心……后来有一天……”她每到情绪紧张的时候就拼命抽烟。“怎么了?”“我见到了那个家伙。”“你在哪儿见到他的?”杜若兰忙问。“就在我家楼下的超市,我当时根本不知道是他。那天傍晚我去超市里买东西,买了一大堆,有点儿拿不动了。这时候就有一个男人过来帮我拿,很热情,我当时也没有太在意,我长得也算惹眼吧,有人主动过来帮忙也很正常。他我把东西拿到家,放在门口就走了。我回到家里整理的时候,忽然从里面掉出一条撕碎的丁/字裤上面还有很多血,沾着一张纸条,写着‘是我的早晚都是我的。’我当时一下就想到假妞有危险了,都吓懵了。赶紧给她打电话,她手机还是关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