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联系上房主了吗?”“已经联系上了,他们现在住在外地女儿那里。快的话明天早上就能赶回来。到时候我们就能好好问问他们了。”“既然你们那么肯定曹珊珊不是凶手,我就暂时把她从这件案子里排除,希望你们带来的是个好消息。”“我也这么想。”这一夜注定是个不能安心的夜晚,警员都在焦急又耐心的等待那个不知道是不是线索的线索。那对退休教师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赶到了公安局刑警队。从面相来看都比较本分。老头子将近六十岁,体格瘦小,带着一副近视镜,老太太看着比他年轻几岁,身材矮胖。杜若兰,陆小棠,罗炎麟他们几个相互交流一下目光,第一印象就把他们的作案嫌疑否了。两个人可能是生平第一次进刑警队,表面强作镇定,举手投足间还是能看见有些紧张。罗炎麟随便拉来两把椅子,让他们坐下,简单问了问基本情况,老头儿叫王永平,退休前在C市第十五中学当物理老师,老伴儿叫孙爱莲,在同一所学校教音乐。他们有一个儿子叫王韬,在青岛海运局上班,打算明年调回C市工作,并和女朋友完婚。这处房子就是老两口给他们儿子买的婚房。基本情况看不出任何出奇之处。老两口还不知道警察为什么来找他们,只是听说有案子,也是提心吊胆的。罗炎麟问王永平,“这栋房子是你们买的一手房吗,之前有没有其他房主住过?”“是一手房,新房子,买完之后只有我们老两口住,给家具放放味,偶尔过来住两天。”“你儿子过来住过吗?”“住过。”王永平犹豫了一下,忍不住说:“罗警官,您在电话说有件案子跟我房子有关,我当时也没怎么听明白。到底是什么案子您能说说吗?”“我们怀疑,有人不久之前在你们的新房里进行了犯罪活动。”“什么犯罪活动?”老头儿刨根问底儿。罗炎麟索性说道:“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劫持到你们家里……强bao了她。”老头儿惊愕的看着罗炎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这怎么可能,那个人是谁呀,怎么进的我家?”“我们检查过门窗,没有发现被撬压的痕迹,这说明凶手应该有这所房子的钥匙。”“这,这不可能。”王永平情绪很激动的大声说,“我们的钥匙怎么可能落在别人的手呢。只有我们老两口和孩子有钥匙。”“你确定吗?”“我确定。”坐在一旁的老伴儿孙爱莲看着罗炎麟的表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说:“这位,罗,罗警官,这件事跟我们家人肯定没有关系,我们老两口不可能犯罪,我儿子在外地工作也不可能做这种事。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们临走的时候忘关窗户了,会不会是有人从窗户钻进屋里的……”“你忘关的是哪扇窗户,能想一下吗?”“卧室窗,我记得是卧室……”老太太看罗炎麟没有什么表情,心里不落底,又改了口说:“是,厨房窗,客厅……”罗炎麟看了看陆小棠和杜若兰,他们心里都明白,尽管不能排除老太太所说的可能,但她看起来根本是在瞎蒙。这也说明她心里有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