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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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恺并不打算让他休息,“做完了?再把这些菜洗干净,饭煮上,米在左下角的柜子里,大概七八个人的量。”

麦蓝咬牙看着斜倚在墙边的男人,“我不是不肯做,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想干什么?做这些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要干什么,昨晚上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现在说出许寸冬的下落,立马就可以走,要见朋友、见老情人,都随便。”

“我也已经告诉你了,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谢云恺摊手,“那就没办法了,咱们慢慢耗吧!反正你弟弟欠我一个大活人,你就当抵押留在这儿,做牛做马,随我高兴!”

他就不相信这女人在重重重压之下还不开口。她在看守所和监狱都没少受罪,也是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可能肉体上的折磨对她来说可以忍,但精神和心理上的她就扛不住,就像今天,金十一是她的命门,明天可能就是那个江炜。

没关系,这样的法子他有的是,总有她松口的那一天。

冬天洗菜的水冰凉刺骨,麦蓝坚持把两兜菜洗完,红肿的两手隐隐作痛。她知道冻疮快要发作了,去年在监狱劳动的时候最为严重,破溃流水,晚上又痒又疼根本睡不着觉。

她把微颤的手藏在身后,去见谢云恺。他不知去哪儿换了套新的衬衫西服,人模狗样地坐在办公室里,翻着文件头也不抬地对她道,“嗯,你的朋友已经回家去了,你可以去确认一下。下午四点半再过来,帮我的员工准备晚饭。”

原来这里是他的公司。她该说什么才好?纨绔子弟开公司都像是享乐玩家家酒。

可凭什么把她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