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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蓝气不过,“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谢云恺笑得有点残忍,“在我看来就是一回事,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你们许家姐弟给占尽了。不是要租店么?不是要等到你弟弟回来么?用诚意和实际行动来换。要想有所得,必须付出代价的道理,以前你不懂,我现在就教给你。”
酒杯摆在她面前,麦蓝也知道,不顺了他的意,店铺一定会被他夺走。不仅是现有的这一个,整个梅城也许再都找不到肯把商铺租给她的人家。
什么叫只手遮天,谢云恺就是了,这并不是神话,而是现实。
“喂你酒,你就一定会把铺子租给我吗?不会反悔?”
他有恶作剧即将得逞的得意,“不出租,不产生收益的不动产我捏在手上干什么?我还没有无聊到用这种事逗你玩儿的份上。快点,你这边的事儿了了,我还有其他事跟人谈。”
麦蓝端起酒杯,手抖得几乎要将酒液洒出来。杯子就口,她余光瞥见他恶劣的笑意,就像野兽要吞掉猎物前将其摁在掌下逗弄寻乐的感觉。
她闭上眼,唇色被酒精浸染得一片潋滟。不知是不是错觉,迷醉灯光下,谢云恺在戏谑地等她靠近的同时,竟然隐隐有丝期待。
麦蓝的唇终于碰到他的,这是懂事后第一次碰到男人的唇,印象中只有小时候爸妈都还健在一家人齐齐整整的时候,爸爸亲过她,下巴的胡茬扎得她有些疼,却是幸福快乐的,跟这个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