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用的路障与地钉,配合几块巨大岩石摆放在路中间,将整条公路完全堵死,而公路旁边的陡峭岩壁也杜绝了冲出公路绕行的可能。
那躲在各处掩体后面,端着枪械占据了地利时隐时现的囚服人影,也给众人带来了莫大的压力。
嗷嗷叫的狼嚎,嚣张的笑声,与对天的射击,一同制造出了一个极为恐怖的气氛。
引起了校车当中幸存者们的一阵恐慌与尖叫。
三名正牌的国民警衞队队员,此时也都是满脸阴沉,受到过专业训练的他们,自然清楚眼前这种地势情况下,面对掩体后的暴徒与他们手上的武装,哪怕是正面冲击一个营的兵力都不可能拿得下来!
“切……我们到底是摊上了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杯具。”
同样快速的权衡了此时状态的哈尔曼,对着旁边的瞎子不由无奈的说道,喂喂,你不是会算命吗,为啥没有提前注意到哦。
面对他的抱怨,瞎子动了动手指后,不由有些沉重的叹息说到:“自从那颗树出来后,我就受到了莫大的压抑和干扰,你就不要指望我能够先知先觉了,有把握干掉他们吗。”
感受着四周出现的杀机,锁定着敌人的数目与位置后,瞎子的话让哈尔曼心头也感到很是沉重。
“如果我能躲在暗处,那一一摸上去击杀对方问题不大,但一开始就处于明面的话,我也不可能在这种地利的情况下和他们正面刚,唔,那个牛仔女孩和我配合,再加上这裏的炮灰牵制的话,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希望,不过我觉得对面当中有一个人让人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哈尔曼显然在这次的时候,没有寄托瞎子能够帮自己多少忙,虽然瞎子的实力也很是不俗,但毕竟眼睛看不见,起到的作用比较有限。
不过虽然瞎子出手方面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但在判断方面还是给予了些许帮助与提示,之前没能提前判断出风险,是因为那巨木的干扰,但现在已经正面了危险的话,分辨出强弱还是没问题的“嗯,我也感受到了,估计是一个犯事的军中精锐,手上的血腥估计都不比你少。”
“看你说的什么屁话,什么叫手上的血腥,我那叫做艺术,艺术懂不懂。”
哈尔曼也不管瞎子看不到,白了他一眼后有些不满的低声嘀咕到,不过随后,还是慢慢摸出了自己的手枪,现在自己还隐藏在人群的暗处,这算得上是最大的底牌了,先看那摩尔少尉如何去交涉。
现在只希望能够尽量‘和平’解决吧……
不过,此时的那位摩尔少尉,发现了四周的危机后,却校车门都不敢出去,而是拿着校车司机对外喇叭的对讲机,对外面喊话了起来。
无非就是表明自己国民警衞队的身份,想要让他们不要自误放行什么的,说什么政府最后一定会将眼前的问题解决,现在正是争取宽大处理的时候。
“哦,竟然还有国民警衞队的人,嘿,你们不是要前往墨西哥边境复命的吗,一群逃兵啊。”
大大方方的站在一枚巨石上,那头顶纹身的狱霸,露出了一丝嘲讽和不屑的笑容说道。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居高临下,隐约透过挡风玻璃看到裏面那几个穿着国民警衞队防护服,手揣自动步枪的家伙后,也同样让他有那么些许忌惮。
不知道这校车当中,有多少警衞队的人,如果有几个小队的话,那虽然这边占据了地利肯定能够获胜,却也必须得付出些许伤亡。
而且一旦交火起来,将对面都扫荡杀了,自己这边也不会有多少好处,似乎与付出的代价不太成正比。
现在这些人马,可是自己今后在乱世当中的本钱,可不好白白浪费了,要试探出对方的武力,以及本身拥有的价值权衡一下才好。
所以此时他才会战前和对方交流一番,哼,其他不说,车上的女人是必须不能放过,每天爆菊花都已经腻味了,只是交战起来的话,这些女人八成也会被流弹搞死,不太划算,先坑骗一些出来才好。
不断的交流试探中,这头顶纹身的狱霸,却也是死死的咬住说留下一半女人就放你们过去不松口,眼睛也是盯着挡风玻璃下那握着对讲机隐约可现的少尉动作。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我们正面冲突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但他们却是要求留下一半的女生,这该如何是好。”
摩尔回头看了看车内那些已经吓得脸色惨白的学生,脸上有些阴晴不定的说道。
其实能够保全自己的话,他肯定是巴不得想要将别人顶出去,然后安全离开,可现在自己不能说这话啊,一旦露出了车队的软肋,让对方明白了是软柿子可以轻松全部拿下后,那就没有一点机会了。
现在都是他有点急智,让穿着了自己队友队服的学生,和自己几位战友,一直在窗口时隐时现的伪装,装作裏面有不少作战人员才是让对方有了点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