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国家能离开主粮。美国是一个快餐社会，连总统也经常吃汉堡包。可是没有面粉他们那里有汉堡包吃？就现在的局面而言，除非美国解决了x病毒，不然就只能接受李晟的捆绑销售。但解决x病毒谈何容易？x病毒已经出现快两年了，但科学家越研究，病毒变种越多。现在还没解决小麦的问题，水稻也受到威胁。如果这两种主粮都因为这个病毒大面积减产，世界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就是美国也不例外，除非他们的牛能满足所有人的肚子，不然总有人要饿死的。李晟正是要在这个方面掐住那三个国家的脖子。他们正说着。陈博的秘书鲁霏霏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陈总，鸡盘方面传来消息。松琦农业株氏宣布向所有鸡盘国民提供松茸人工培育技术支撑。”陈博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接过文件看了起来。看完后，他脸色沉凝，对鲁霏霏说：“你先出去。”等鲁霏霏出去关好门，他也重新坐了回来。他简单看了一下，就将文件交给李晟。李晟看过后，脸上无怒无喜，将文件交给罗峥。陈博说：“他们这是想买培养基赚钱了！”“是不是我们给的压力太大了？”罗峥很快看完了文件，抬头说。“他们这样做，我们的松茸价格也只能是压下来。还有钱赚吗？”他最后一句话问的是李晟。因为寂静农场的松茸生产成本只有李晟才知道。李晟摇头说：“价格也许在短时间内会下降。但是我们不能降太多。现在他们已经宣布公开技术，我们却没有。我也不打算公开。农场那边产量我可以调整。”“但那样做，国内好不容易打下的市场分分钟会被他们抢走。”罗峥皱着眉说。“放心吧。”李晟听说他们培育出来的松茸香味和口感都不如野生的，就估计他们分析出了培养基配方，也没有办法培育出真正的松茸。也许这次又是空间湖水起了关键作用。他那些培养基其实很简单，就是用那些藻类、牧草和空间里松茸产地的泥土混合而成。无论是巨藻还是牧草，都是利用空间湖水种植的，而培育车间用的也是空间湖水。也许农场能培育出比野生松茸更好的松茸，空间湖水是主要功臣。虽然不确定，但李晟觉得既然鸡盘那边培育出来的松茸品质远远比不上寂静农场的，那么他何必要降价。如果鸡盘松茸真的抢占国内市场，他们也只能抢占低端市场。寂静农场的只要占据高端市场足以。听李晟那么说，陈博和罗峥虽然依然忧心，但也只能听李晟的。因为要尽快将那些小麦发到国内，李晟担心会出问题，并没有在国内逗留太久。签订了合作协议之后第二天就往农场赶。他回到农场，下了飞机并没有回别墅，而是直奔南区的管理区，找到巴布尔问小麦外运准备的怎么样了。巴布尔有点奇怪他对这次小麦外售这么紧张，但还是如实说：“四天时间里，我们已经装船八千吨。贝伦那边也已经租好了仓库。莫苏那边正在办理出口手续。”李晟从他三句话中得到了所有信息。平均一天才装船两千吨的小麦，这速度太慢。十二万吨需要两个月才能运出去。这赶不上他的计划。贝伦那边还要先卸货放到仓库，这里对他的计划也有一个隐患。“莫苏有没有说要多久才能办好手续？”李晟是一个农场主，要办理进出口手续只能委托有营业许可的公司代为办理。“应该可以在一周内办好。”李晟想了想，说：“装船的速度还可以更快一些吗？最好能加快一倍。”他这是担心日久生变。小麦越早送到华夏越好。巴布尔想了一下，说：“工人不足。那要牺牲牧草外运速度。另外还要工人加班。”“最近让工人加班。加班薪水翻倍。另外，可以请一些临时工。”巴布尔有一个很可贵的性格，那就是别人不说，他从不会问为什么。他点头说：“我会和托马斯商量的。”请临时工很容易。附近的城镇，等待工作的人多得很。“要注意安全。”李晟最后补充了一点。从巴布尔那里离开后，李晟又去了实验室。看到实验室大门有安保队员在值班，他打了一声招呼就进去了。这次他没有怕麻烦，换了衣服和鞋子，经过消毒后，进去找冯霄霆。从外面看着，实验室的面积不是很大，一层也就是三百平米而已。但在里面要找到一个人也不容易。他不得不拨通了电话才找到冯霄霆。冯霄霆看到是他，带着他来到一个装修的像是办公室的一样的房间，里面还有一张床。这里是冯霄霆的的休息间。“请坐。”冯霄霆关上了门打开抽风机，良久才泡茶。“李先生，你找我，有什么吩咐？”李晟看着的眼睛问：“我想知道你这里的实验数据安不安全？”“没有绝对保密的办法。不过现在张定边派了十个安保队员二十四小时保护实验室，所有的实验室和走廊都安装了监控器。有专人监控。另外，我储存数据的电脑也有三层加密。”李晟这才点头说：“这就好。”他顿了一下，说。“我这次去了华夏。和他们签订了协议。以后和他们合作生产第一代种子。一些数据需要给他们共享。你准备一下。”“好。”冯霄霆其实是某些人说的香蕉人，从他祖父那一代就移民到美国。华夏两个字对他来说，只是代表着世界的某个国家而已。不过他也没将美国当做祖国。所以李晟要和那个国家合作，只要他的研究成果能转化，对他来说都一样。李晟看着他，又说：“这些研究，我希望你能保密。我知道，如果这个研究结果会让你名声大振，不过那不符合我的利益。作为补偿，我会从我在这个合作中的受益给你10%。”冯霄霆对此并没有不满，点头说：“其实这个研究，我的作用并不是很大。我只是对结果做出了分析而已。最重要的还是农场的小麦种源够好。我不是发明了，只是发现了。”如果是以前，也许他会提出让他和妹妹离开寂静农场的条件。但现在他没这个想法。在寂静农场，他有发挥的余地。再说他妹妹冯晓蓉现在和曹默已经是一对儿，他也没打算拆散他们。李晟见双方的交流这么顺利，心情也挺好：“上次你说水稻也在做实验。进度怎么样了？”“需要一周时间才能得到结果。”冯霄霆估计了一下说。“我取了一些一代种子，和原种，另外用农场的水土和外面的水土做比对实验。如果实验结果都是能达到预定结果，那就算是确定了。”冯霄霆应该是接受过保密培训，哪怕是在自己的休息室里，也用别人听着很含糊，当事人才明白的话说出来。他这是担心有窃听器之类的。李晟倒是没向这个方向考虑：“如果也是免疫的。我可能也会拿来和那边合作。你尽快得出结果。另外二代子实的研究最好也能尽快完成。”“我明白。”冯霄霆想了一下，提醒李晟说。“李先生如果想要保密的话，原种最好自己保存。在需要的时候才处理过后才拿出来。”李晟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冯霄霆的提醒不是杞人忧天。他现在就是在担心农场的小麦原种泄露了出去。而事实上现在还在收割的稻子，都可以算是原种。因为那是没有经过任何处理就种植出来的。现在他对种源的保护意识也强了不少。他想了想，说：“我这里还有一种芝麻原种，打算以后耕地种植三茬，你看一下能不能将这芝麻种子也处理一下。”“芝麻？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它和水稻和小麦不一样，是不同科的植物，需要配置处理药剂。”“慢慢来也可以。对了你现在主要在研究什么？”“x病毒的基因段性征比对。”冯霄霆说出一个李晟听不明白的东西。“进展不大。”“研究那东西有什么作用？”“可以找x病毒的核心基因段。细胞的核心基因段，每一种基因链独特独特存在，也是唯一不会发生任何变化的片段。这个基因段一旦发生变化，生命就会终止或者发生异变。”不得不说，冯霄霆还是很冷静的。哪怕是话题是他最在行最感兴趣的话题，也仅仅是平淡地说。“只要找到这个基因段，我们就可以将它作为靶基因，研究杀灭它的办法。”“研究这个对我们好像没有好处吧。”现在寂静农场的小麦和水稻都可能是对x病毒免疫的。如果研究出对付x病毒的办法，对李晟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冯霄霆看了他一天，笑着说：“我不是要研究怎么对付x病毒。事实上，核心基因片段也是在这段时间才有个模糊的概念。从我们农场的小麦细胞里，似乎有一种办法能针对病毒核心基因片段的防御体系。研究x病毒，是因为我最近对这个病毒了解的比较多，不是想要针对这个病毒。如果能找到判定核心基因片段的办法，以后我们可以对任何一种dna细胞进行灭活，却不会危及其他细胞。”李晟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心里也没有深想，说：“既然你想做这方面的研究。那就做吧。”“我需要几个助手！”冯霄霆可以说自信到有些自负。但无论如何他都只是一个人而已。做生物实验，需要大量的时间实验和分析，他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之前还说研究并不算太深入，很多事情都可以由工厂的工人帮忙。他只是做一些比对和分析。但这一次他定下的课题，确实要进行真正的分子生物学实验，要研究的是生物基因。这些东西是农场的工人不可能帮上忙的，而实验工作量也很大。如果依然只有他一个人，哪怕他在厉害，也忙不过来。李晟这会真正觉得冯霄霆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高科技人才，至少对于寂静农场是如此。对于这样的人，提出的要求他当然是要认真考虑的。他想了一会说：“可以。不过我会从华夏找人。当然，需要你认可才行。”“好。”冯霄霆对于实验助手，只需要能完成自己给的实验任务就行，那个国家的人根本不重要。“另外，这个实验至少需要上亿美元。而且不一定能产生收益。”李晟想了一下，决定还是拿钱：“我回让托马斯留下预算。”至于最后有没有收益，只能是赌。投资都是有风险的。至少之前这个实验室投资三亿，他也没想过如今出了这些成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