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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亚当耸了耸眉毛，说道：“什么事情？”

“黄金泉，是不是可以延长人的寿命？是不是可以返老还童？”左擎苍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亚当，似乎要看清对方的每一个表情。

“不错，黄金泉的确有这个作用。”亚当直截了当的说道：“你已经察觉到了你自己的问题？”

左擎苍点了点头：“六欲分魔章的问题的确越来越大……”

“他本来就不是给人来修炼的。”亚当认真地说道：“你以为闯过十地不动就行了么？每一次要彻底消磨分神的副作用，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因为那是在活活改变你自己的性格和意识，是你自己在和自己对抗。”

不闯过十地不动，对分神的镇压就变得困难。但是闯过十地不动，对于消磨自己性格，减少副作用的过程就增加了无数难度。

“我劝你还是不要打黄金泉的注意。少交点朋友吧。”亚当摇摇头说道。

他的意思，就是左擎苍每一次吞噬分神，随着分神越来越强大，他所要花的时间也越来越多。可能一觉醒来，就是几十年过去。所以让他少点牵挂。

但是左擎苍显然不这么想：“我从来不会放弃。黄金泉是在众神山么？告诉我众神山怎么过去？”

“无可奉告。”亚当摇了摇头说道。

“告诉我，我可以答应你许多要求。”左擎苍的身上隐隐有黑色的火焰燃起。

亚当仍旧摇头：“我无法打开众神山，更不可能告诉你打开众神山的方法。”他的眼中有精芒闪烁：“你放弃吧。”

“我会自己调查出来的。”

说话间，左擎苍的身体逐渐消散，他的意识已经彻底从冥海中退了出来。

……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左擎苍从营养槽中站了起来，首先便看到无数的数据流在他的眼前扫过，许许多多他不认识的文字闪现再闪现，最后统统消失不见。

这显然就是亚当所谓的给予左擎苍使用左眼的方法了。

左擎苍接下来很快便知道了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因为他发现左眼竟然又多出了一些奇怪的功能。

随着他的意识变换，他能看到许许多多的数字。

温度多少，湿度多少，前方的墙壁多厚，身后的营养槽的尺寸，空气中各种气体的含量，甚至是各种波动，各种射线的数字。甚至连分子、原子、电子他都能看到。

整个世界在他的眼前似乎都已经没有了秘密。

“这简直是……”左擎苍深深地明白，拥有这种功能的话，对他修炼道术，研究科技会有多么大的帮助。

这还是没有提升权限的情况，也让左擎苍对于能够完全使用的左眼更加好奇起来。所谓的权限足够的话，又会有什么样的作用。左擎苍忍不住想到。

“喂！”就在左擎苍发呆的时候，一旁的金发青年拿着一个手提箱，喊道：“醒醒。”

左擎苍转过头来：“马卡斯？”随着他的心念一动，左眼中已经闪现出了一排排身高，体重，血压，血糖，心跳等等的基本参数。

他念头一转：“超感浓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