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个?”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喃喃的问:“师父的意思,这里去了一个?”
凌然子秀挺的眉毛轻轻一蹙,道:“嗯。”
“……”紧抿着唇,萧涵月的眼角有泪溢出。
一旁的南宫宸傲见她这般,心如刀绞,蹲在她的床头,轻声的安抚:“月儿,不要哭。”
“……”撩起眼皮,看向安抚她的男人。
“当时他扮着你的样子,说出那样狠心的话时,我便知道,那不是你,只是……”明知道不是,只是她还是伤心了。
南宫宸傲到现在才听到她叙说当时的情景,心中是又痛恨,又难过:“是我不好,若不是我说出那样让你生气的话,你就不会一个人出去。”
不一个人出去,兴许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萧涵月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湿润:“你别自责,你越是自责,我越是难过。”
“月儿……”
凌然子站起身,离开床榻,然后对他们说:“月儿现如今已经无大碍了,只是接下来不宜下榻,直至生产那天。”
“师父,你不是说我已经无大碍了吗?”为何还不能下榻呢?
“因为你产道已开,故,少走动些为好。”凌然子直言。
萧涵月自己就身为医者,自然明白凌然子的意思,点头:“谢谢师父,师父,你是要走了吗?”
凌然子淡然一笑,回应道:“还是为师的月儿了解,皇宫束缚太多,为师便先行离开了。”
“那……”萧涵月想要起身,可想到刚才凌然子的话,又躺下,她问:“师父,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为师此次不会离开,会一直在白桦寺。”说着他又补充道:“你身上的情蛊需要解开,正好为师这段时间就在白桦寺研究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