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致远在看到灵月儿正面时，定住了脚步：“你不是兰儿，你是……”

他哆嗦着唇，声音哽咽着：“月儿，你是我的女儿月儿。”

“幸好你还认得我。”灵月儿的声音很冷，她站起身，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不错，我是灵月儿，可你是我爹吗？”

“……”灵致远想到他这一年多来的，所作所为，羞愧难以与她直视。

“我娘是怎么死的？”灵月儿可顾不得他的那些自责，一步一步逼近，质问。

贝叔在一旁，看着曾经两个关系十分融洽的父女，现如今见面像是仇人一般，很是紧张。

“你娘她……”

“你不配。”灵月儿朝着他怒喝，红着眼眶：“你不配提起我娘，你对不起她对你的一往情深，你辜负了她对你的所托。”

越说，灵月儿的眼泪越多的往外溢出。

“大小姐。”贝叔看着她绝提的眼泪，心疼不已。

灵月儿视若无睹继续：“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

灵月儿抓着他的衣袖的衣服，大声的质问着，嘶吼着：“如果说一开始你执迷，我是相信的，可是我不相信你会一直的执迷不悟下去，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啊。”

又开始灵致远的确是入迷了，可是后来，灵夫人死了，他便不想再醒来，索性也就一直的沉迷下去。

“月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娘。”灵致远面对她一声又一声的质问，自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