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就算他领悟了，那个女人，已经不在属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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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的何止是不该说这样的话，你错的是，当发生所有事情时，让我独自一个人面对。”

“你错的是，既然不敢与我共患难，一开始就不该接近我。”她没说一句话，就会推着他的身体往后退一步。

北宫溯的眼眸微垂，眼里是深深的痛楚，他紧紧的握着拳头，猛地抬头，他大声的承认：“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他听说她找玉帝，懦弱了一下，犹豫了一下，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你以为我还会像当初一样，心疼你的自责吗？”猛地一推，让北宫溯的身子，撞倒了一旁的花瓶。

“砰——”花瓶倒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身穿着绛红色衣裙的女人，她绝美的脸上，是清冷的绝然与决绝：“北宫溯无论是今生还是以后，我都不想跟你再有丁点的瓜葛。”

“我知道我欠你的。”这一生都没办法偿还了。

晴落天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些苍白无力的话。

她闭上眼睛，让眼眶里的水润倒流回身体里，她嗤笑着：“你欠我的何止这些，北宫溯。”

当北宫溯让她留在战霆司身边时，他们便再无可能了。

“落天，我知道……”

“破。”随着晴落天的这个字，刚才的宁静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门口那不容拒绝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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