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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作为当事人，从一开始惊慌的被发现，到现在从容的面对。

他只花费了很短的时间。

听到司徒烈的话，程程缓缓的抬起头，妖孽的眸光，毫不避闪的直视着大家。

众人看到他这双妖孽的眼眸，再一次的发出深叹：“天啊，他的眼睛……”真的是美得无与伦比了。

“我忽然觉得，程程也许不是女人。”

这人说这话，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眸光。

然后他说：“我们刚才遇到了大蛇，这会见到了妖孽的程程，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吗？”

这言下的意思，程程是妖。

随着这话音一落，所有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那是保持警戒的状态。

看着他们这般，程程噗嗤笑出了声：“噗……”

有想过很多种，有一天被发现真实样貌会怎样。

可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当成了妖怪。

不过也不怪他们，毕竟他们刚遇到了那样大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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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见程程迟迟没有回应，有人再一次的出声质疑。

程程凝视着那人，道：“如你所见，我便是我。”

“你脸上的黑怎么回事？”另一个人问。

程程淡然，顺其自然了今天的遭遇：“也许是蛇血的缘故。”

他可不想承认是黑药膏，毕竟承认了，就等于欺君。

“你是男的女的？”奇葩的问题，接踵而出。

“我记得我之前与你们一起洗过澡。”所以他的性别是男的是女的，最清楚的应该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