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都的皇宫之中,内心忐忑的李势躺在床榻上,却怎么都睡不着,对于能否度过眼前的危机,李势并没有太多的信心。
“呦!冯大人,这么晚了,您来有什么事啊!”见侍中冯孚快步走了过来,寝宫门前的小太监,连忙上前迎了上去。
“快快,本官有急事要求见皇上,烦劳公公立即通报。”冯孚一脸急躁的说道,看他的样子,大有冲进去的冲动。
小太监蹙起了眉头,一脸为难的说道:“冯大人,如今已经夜半三更了,皇上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日一早再说吧!”
冯孚连连跺脚,大声道:“我说小公公,本将要汇报的大事,可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啊!一刻也耽误不得啊!”说完上前一步,意欲闯进去。
小太监连忙伸手拦住冯孚,劝解道:“冯大人,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没有皇上休息重要,皇上的脾气,您老还不清楚吗?您就体谅体谅小人吧!明日一早再来不迟。”
见小太监拦住去路,冯孚心中大急,他衝着李势寝宫的方向,大吼道:“皇上,皇上,老臣冯孚求见。”
“呦!冯大人,您别喊啊!要是吧皇上吵醒了,皇上一定龙颜大怒的。”小太监连忙阻止。
“皇上,皇上,老臣冯孚有重要事情,要向皇上汇报。”冯孚依旧大声叫喊。
正躺在寝宫龙榻之上的李势,自然听到了外面的叫喊声。心头不由得大怒,猛的坐起身来。大怒道:“是什么人在外面大声喧哗。”
见皇帝李势被吵醒了,小太监心头大惊,连忙打开寝宫的大门,奔了进去,双膝跪地,叩首道:“皇上,是侍中冯大人求见,奴才见夜已深。便让冯大人明日再来,岂料冯大人竟大声嚷嚷了起来,惊扰了皇上休息,奴才罪该万死。”
“老臣冯孚叩见皇上,惊扰了皇上休息,老臣万分惶恐。”冯孚不经宣召,大步走了进来。
李势见冯孚擅自走进了自己的寝宫。心头不由得大怒,瞪向冯孚,大怒道:“冯大人,你好大的胆子,深更半夜的,在朕的寝宫外大声喧哗。还擅自闯进朕的寝宫,你可知罪。”
冯孚抱拳躬身道:“皇上,老臣知罪,不过,老臣的确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要向皇上汇报。为了大汉的江山,老臣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见冯孚抱拳认罪。李势心头的怒气减弱了不少,他看向冯孚,问道:“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快说吧!”
“是,皇上。”冯孚抱拳一揖,从怀中掏出三封信件,大声道:“皇上,这三封信件,是我朝大臣写给晋军主将的归降信,请皇上过目。”说着将三封信件全部交给了李势。
李势闻言大惊,连忙接过信件,并打开其中一封信件阅读了起来,当看到自己的臣子,在信中怒斥自己昏庸无道,大加赞赏晋军的爱民如子时,李势彻底的怒了,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写信的臣子千刀万剐,以解心头只恨。
“真是岂有其理,这群叛徒,居然吃里爬外,冯孚,这些书信,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李势看向冯孚,大声问道。
冯孚抱拳道:“回皇上,由于晋军主力已经抵达成都,所以,今夜老臣亲自领兵巡逻,在城墙上,发现几名士兵神色慌张,便拦住询问,岂料,他们立即掉头逃跑,老臣立即命手下将他们全部擒获,并从他们的身上,搜到了三封书信和一根绳子,显然,他们是要混出城去,给晋军主将送信。”
李势点了点头,恨恨道:“好啊!这群吃里爬外的叛徒,朕要活剐了他们,冯孚,你立即命人将这几个人,全部押往天牢,朕要亲自审问。”
“皇上,老臣已经派兵,将这几位大臣的府邸包围了,就等皇上发落了。”冯孚连忙回道。
“好,很好,将他们全部押往天牢。”李势连忙下令。
“是,皇上。”冯孚抱拳领命,顿了顿,接着说道:“皇上,我朝之中,投靠晋军的只怕不止这三位大臣啊!老臣只是碰巧抓住了这三人,这几日南门一直大开,究竟有多少大臣与晋军私通,未可知啊!就连戍守东门的御林军,今夜都叛逃了三十多人。”
“什么,朕的御林军都叛逃了,朕待他们不薄,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朕,岂有此理,真是岂有其理。”李势闻之御林军出现逃兵,心头既大怒又充满了恐惧,他不禁开始但担忧,京城到底能不能守住。
“冯爱卿,如今连朕的御林军都出现了逃兵,爱卿的死守京城之策,真的可行吗?我们真的可以守住京城吗?”李势再次担忧的问道。
冯孚叹了口气,抱拳道:“皇上,能不能守住,总得一试,京城是我大汉的国都,总不能拱手投降吧!”
李势点了点头,轻声道:“你说,如果朕投降了晋国,结局会怎么样,会不会被砍头啊!”
冯孚叹了口气,如实回道:“皇上,恕老臣直言,如果皇上投降晋国,当有三种结局,究竟是哪一种,老臣也不敢断言呢?”
“哦,哪三种结局,爱卿但说无妨。”李势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