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藉着做饭的时机问寥行天道:“你能看出来吗?”
寥行天叹了口气道:“看出来了又能怎样?他们自己都不相信。”
我道:“既然你看出来了,为什么不证明我说的话?”
“他们会相信吗?总之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先不动声色,看之后他们到底会有何举动。”
这时小六子拎着一个射死的兔子走了过来道:“你们再聊什么呢?”
我道:“没说什么,闲聊呗。”
他手脚利索的将兔子皮毛扒干净,看着尚在冒热气的身体道:“看到这我就想起了凌风,心裏直恶心。”
我道:“你能不能别再说这件事情了?凌风还不够倒霉吗?”
话刚说到这裏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我们顿时警觉,循声望去,片刻之后只见谢成林从一堆灌木丛后钻了出来。
我们心裏都是咯噔一下,只见他面色如常,“久别重逢”并没有多少惊讶表情,不等我们说话抢先道:“我曾经有一个兄弟在鬼目望天那里中了招,就是被活剥了皮,结果和我们聊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过来,然后就疼死了。”
“你、你怎么回来的?”我道。
“我就这么回来的,怎么了?”他对于我的提问似乎有些不能理解。
我还要继续发问,寥行天却道:“怎么可能皮被剥了还不知道?”
“你觉得奇怪吗?但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当时我的兄弟在穿过阵法途中忽然失去了意识,当他恢复意识后浑身的皮肤就已经没有了,但当时他还没有痛楚的感觉,过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的真实状况,这种可怕的情况是我亲眼所见,鬼目望天里的鬼婆是专扒人皮的。”
余芹捂着嘴巴浑身发抖,我也觉着由内而外的冒冷气,小六子则滋溜溜的抽着烟道:“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让我怕了,我没见过鬼婆,更不怕鬼婆。”谢成林阴阴一笑没说什么。
谢成林出现的莫名其妙,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寥行天暗中示意我不要询问。
弄好饭我们刚吃了几口,忽然小六子猛的将一个兔子腿扔到了地上连踩几脚道:“淡的和白开水一样,真他妈难吃。”
余芹脸色立刻就变了道:“你骂谁呢?”
小六子瞪着眼睛道:“我谁都没骂,自己说着痛快成吗?”
两人怒目对视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见状我只能拦在二人中间做了这次和事佬,不过看样子这事儿没那么轻易了结。
这顿饭还没吃,小六子、余芹二人就被气饱了,肚皮剧烈起伏都没动筷子,我颇为奇怪,因为这二人的脾气都算好的,尤其余芹,典型逆来顺受型人格,居然为这点小事急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