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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过了大约一分钟，怀里的人依旧是没有反应，自己也没有被推开，想要将人放开，却被神荼瞬间反手抱住。

“这就是你说的秘密？”

司夜没有说话，沉默就代表默认，神荼不由得笑了，笑着笑着放开了司夜，看着司夜脸上挣扎得患得患失的表情，神荼就知道这司夜究竟是在纠结个什么劲。

“这我早就知道了。”

司夜震惊的看着神荼，仿佛想要从其表情里看出点什么，但是奈何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你早就知道了？”

“本来刚开始以为司教授是精分，没想到还真不出我所料，还真的是精分了。”这点事情神荼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两个人格行为处事完全不一样，甚至连脾气性格都千差万别，若是看不出来神荼觉得自己这么大岁数还真的是白活了。

“那你喜欢谁？是我吗？”这才是司夜最想要问的问题，他一直害怕的是神荼其实喜欢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另一个人格，这样他真的会忍不住将自己杀死，因为他不可能杀死另一个人格。

但是这问题对于神荼来说，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问题，也不知道这司教授能有什么好纠结的。

“无论是哪一个人格，不都是司教授吗？这我爱的人是司教授，和你是什么人格有关系吗？”

司夜一听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你两个人格都喜欢？”

神荼笑了笑勾起了司夜的脖子，“对呀，你们人间不是有句话叫角色扮演吗？这看起来我不吃亏啊！”

司夜：“……”莫名感觉自己头上一片绿光是怎么回事？而且还是自己被自己给绿了。

不过关于这个问题的纠结倒是放在了脑后，至少神荼说的一句话是对的，无论哪一个人格，最终都是司夜一个人而已，这也着实没有什么可坚持的。

只是在之后司夜却因为自己现在这种想法感觉到了深深的后悔，不过这已经是后话了。

而神荼也因为这句答案付出了代价，不过这也是后话了。至少现在司夜的心结是暂时打开了，于是神荼小气的表示，“既然你现在得到了答案，那我们之间的帐是不是该算算了？”

司夜：“……”

看着司夜那一脸纠结的表情，神荼彻底感觉爽了，“错了吗？”

司夜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