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战败了军队必然是犯错了。武器不如别人也是错误。战争是死人,是只讲胜负的,所以任何用感情上的理由评判,都是错误这是一个只讲道理的过程。
只要错误比别人犯的少,胜利就越接近自己。如何能知道错误比别人犯的少呢?直接参与作战的军队就要多看多疑问多改进。任迪作为穿越者,从后世来的,见识比较广,从前世对战场隻言词组的描述中,发现了帝国军的几个错误。所以就逮着对面几个错误到现在都没有松手。吃到了甜头的任迪,在建军的时候,一直鼓励基层士兵对于如何取得胜利进行发言。当然发言都是建立在坚持战斗,一切为了胜利的思想上的,讨论的范畴在政委的把关下永远不能偏向失败主义投降主义。永远是解决问题战胜对手,而不是逃避问题投降。
任迪听说过一个故事,不知道这个故事的真假——一个叫拿破仑·希尔的人对自己的学生说三十年内要取消所有的监狱,然而这个豪言立刻遭到学生反驳,学生从人性必恶的角度解释取消监狱是多么不可靠的,要是把那些杀人犯、抢劫犯以及强|奸犯全部释放,你想想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啊?然而拿破仑希尔坚持不为所动。学生见无法劝说拿破仑希尔,只能顺着拿破仑希尔的这个想法提出可以实行的意见。
讨论开始了,一个人犹豫地说道:“成立更多的青年活动中心应该可以减少犯罪事件。”不久,这群在10分钟以前坚持反对意见的人,开始热心地参与了,纷纷提出了自己认为可行的措施。
“先消除贫穷,低收入阶层的犯罪率高。”“采取预防犯罪的措施,辨认、疏导有犯罪倾向的人。”一共提出了78条建议。
任迪至今还记得,这个是否存在过的实验,最后的总结:“当你认为某件事不可能做得到时,你的大脑就会为你找出种种做不到的理由。但是,当你真正相信某一件事确实可以做到,你的大脑就会帮你找出能做到的各种方法。”
任迪现在的在军队中宣传,“我们必然胜利的思想”在世界上所有军事学家的理智中都是荒谬的。从来不可能出现不败的军队。当然任迪也不相信自己这支军队会永远不败。这有点像卖安利洗脑的场面。其实任迪真正是为了让军队有一个时刻去争取胜利的态度。去解决问题的态度。
不要说兵傻,处于前线拼命的时候任谁的脑袋都会拼命的运转,只要有一线可能取得胜利的想法都会试图实践,然而上下等级森严的军队只注重上对下的命令,往往军官忽视了下对上的建议,在近代军队中,士兵不能对军官有意见,军官是认为士兵只会说逃跑投降的话,只配用纪律压着。然而军官警惕士兵的胆怯,却忘了自己胆怯,站在士兵后带着白手套指挥士兵冲锋,却没有站在士兵的角度直接观察战场。而恰恰是观察的越仔细,就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任迪现在的军队是一只从上到下检查自己问题,查找对手问题,集体总结经验,军事上有军事指挥官总结大家讨论后经验再指挥,态度上由政委动员。以必胜思想支柱的军队。任迪并非一个人战斗,也并非一群军官在指挥,而是整个军队在看,在讨论在积极解决问题。
敌人的战五渣是如何炼成的。一支军队自己观察战场的人多了,思考的人多,总结的人多了,积极尝试的次数多了,那么对手原地踏步,反应迟钝,就变成战五渣。
现在淮北这支军队层次不穷的战术设定,攻击方案制定,都是来自这个军队各个基层的总结。然后扩大到全军,这支由矿工农民组成的稚嫩部队在短短几次战役见逐渐填补了一只军队该有的方方面面战术训练,军事条例。从敌人的错误中总结,从自己的不足中总结。这是一只上上下下将自己拥有的武器火力战术朝着最大可能值发挥的军队。
能以相同装备甚至较弱的装备吊打其他军队,这在演变战场中校级军官中是极为罕见的。演变校级军官大部分拼的都是科技可以暴兵的数量,科技弱势就会非常糟糕。这一点无论何种思想武装都不行。有的军官在演变战场较量过,种族主义和政委主义较量过,胜负似乎五五分。政委躲在士兵后面喊奉献的大有其在。都是和更上面有模有样学来的,这些土着充当的政委并不傻,他们似乎从那些口头上喊着什么实际上却享受特殊的穿越者行为中发现了谎言。
其实态度才是最重要的,任迪并非布道者,并非政委传播者,当赵衞国的党旗交到任迪手中的时候,高智力情感极易走心的任迪和一大群被任迪认为被欺骗的人有了羁绊。从心灵到意志的试炼已经开始了。红色信仰在此任务中毕生托付。平等,无论实施什么,守住平等,即使是谎言,大家也要一起去接受,让这个谎言永远不会推翻,让一些聪明人不敢推翻谎言。
军队的动员开始,政委们热情激昂的动员言辞,充斥必胜的信念。一双双质朴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摆脱束缚的后自由发展,将社会改天换地的希望。看到这些,任迪自嘲地说道:“我真能装。”
帝国军三个集团军分佈是华北军团在最东部,陕西军队在最西部,辽省的军队在最中央,红色共和军动了。一只两万人的军队在沂蒙山区的老乡带路下,背负三十公斤的负重,斜斜的从帝国军中集团和东部集团中央的山区中渗透过去,其疾如风。
而红色共和军最强的部队,找住了帝国军西部军团,和西部军团战线上最弱的节点,插了进去,以半包围姿态逮住了装备重火力较少的西线一个集团军。行动起来,犹如万钧雷霆,勇猛迅捷,让帝国军根本无从退避。帝国军的飞机侦查跟不上战场变化的速度,这个时代的飞机也就七十公里的侦查范围。结果就是帝国飞行员晚上睡了一觉第二天早晨,在天上一飞:“我咧个大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