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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落伽山,金鳞子怀着不安的心情步入了紫竹林中。片刻之后,便望见了盘坐在莲座之上的观音菩萨。
毫无疑问,菩萨定是知晓了他已到来,微微张开了眼睛,一眼望来,正与金鳞子的目光相接。
金鳞子心想,自己即便得了鱼灵子的巫族秘籍,又与菩萨何干?因此也并没过多顾及,很快就来到了菩萨的身边。
菩萨示意慧岸使者带着捧珠龙女以及守山大神离开,自己则单独引着金鳞子进入了潮音洞中。观音的诡异行为使得金鳞子有些惊慌,不过这种心境仅仅只发生在在进洞之前,一入洞内,他的慌乱感就瞬间消失了。
菩萨选定了莲台坐定,神情虽不能用严肃来形容,但也显得极为庄重。
金鳞子心中充满疑惑,只是立在一旁,试图揣测菩萨的心思。这时观音菩萨却示意金鳞子就坐在她正前边的蒲团之上。
“菩萨让金鳞子此来,有话不妨直说。”金鳞子刚一坐定蒲团,就对菩萨问起此次相请之事。
面对金鳞子急不可奈的追问,菩萨的面容极为柔和,良久之后他才缓缓言道:“非公非私,却是一件大事,对于你来说。”
菩萨轻描淡写的三两句话,直把金鳞子说的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不过正所谓‘做贼心虚’,金鳞子虽然没有作贼,但是诛灭黑鱼精并抢夺了他的宝物,这也是件不光彩的事情,因而他未及开口,又再度缩了回去。
“菩萨,您是不是听了些许关于我的流言,需知那些流言可是万万不可信任的。”
“既然流言不可信任,那为何你要如此慌张?”菩萨说话的态度永远是那么随和,但是隐约之间,金鳞子却感觉她的随和之间却夹杂着些许绵力,使人极为压抑。
“我没有,只是感到疑惑而已。还望菩萨尽快相告。”
“金鳞子,你莫急。我来问你,在白骨山你只要降伏了白骨精即可,为何偏偏要取了那黑鱼精的性命?”
“菩萨,可是您向镇元大仙保举我去办那份差事的,还说鱼灵子与我有仇,正好交于我手。今番怎么说出这般话来?”
“好,不争辩不争辩。你帮助孙悟空降伏了妖魔,并救出了唐僧,我本该谢你。可是却也要奉告你一句:天下万法,仅有佛道乃为正统,其余皆为旁门。旁门之中有少数正统之法,但多是左道之术,练则短时间有益,长时间却极为厉害。”
菩萨的话已经说的非常明确,而金鳞子也听的非常明白。索性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向菩萨言道:“金鳞子是很贪心,可是金鳞子却无错,试问一本上乘的巫族秘法,如若落到如黑鱼精鱼灵子那样一个狼子野心的妖类手里,将是一件多么可惜并且可怕的事情。我从其手中夺来,完全是行正道之举,乃大大的正义之为。”金鳞子一番堂皇的自夸之言,说的菩萨都惊讶不已。
可是菩萨自知,自己惊讶的不是金鳞子如何的厚颜无耻,而是他在说出如此话语之时,却那般的正气凛然,决非一般的扯谎者能做的出地。
“金鳞子,既然你已挑明,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巫族秘法乃为旁门,非是正统,又是上古巫族所创立,历代已久远不说,很多玄妙的修炼法门,都是现今三界中人无从寻觅与考证的。你若胡乱练之,势必会引起自身经脉的颠乱,甚至会……”
“菩萨,既然你已承认巫族秘法乃‘玄妙’的修炼法门,就应该知道它的可取之处。”金鳞子说到这里,却才压抑的闷气一下子就全都聚集在了他的心胸处,一时间,他滔滔不绝地摆出大道理来,最后竟提到了‘通天秘典’。
“请菩萨恕金鳞子之罪。不过这却是实话。在翻阅了通天秘典之前,金鳞子的确认为其乃三界最为全面,并且所记录的全是最玄妙的功法。可是自从得到鱼灵子身上所藏的巫族秘籍之后,我才真正感受到了上古巫族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