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9(1 / 2)

男人甩上酒店的房门,霜影被他推向玄关的墙,幸好是低跟的鞋,否则支撑不住一头恶狼扑上来,凶狠地吻她,又直接扔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纸袋,夯不啷当掉落得是商场柜员的业绩,对他来说却是不值钱的东西。

比一比谁先投降的吻,她胳膊作弊地揽紧了他的脖颈,缠乱之际,她的手机响了。梁霜影好不容易摸出手机,看清了来电显示,惊得撇过脸,推开他,这男人不是说摆平了吗?

接起了小婶打来的电话,却是萝卜偷偷摸摸的说话,她懵了一下,随即质问,“你为什么还不去睡觉?”

温冬逸听见了小屁孩的声音,肆无忌惮的手掌从臀下托起了她,那双细腿条件反射地缠上了他的腰身,露肩设计的衣服,性感不足,妩媚有余,也方便他抓着衣领往下一扯,文胸都拽掉一边,布料挂在腰间,犹抱琵琶成了放浪形骸,多美。

那修长的手按着她尾椎,与他的焦灼紧密相贴,他低头咬小狐狸的肩,兴致起了似入了春窝摇动。梁霜影捂着自己的嘴巴,身前是成人风情旖旎,耳边是孩童天真无邪的声音——明天回家之前,在门前支着太阳伞,伞下放着小木马的西点店,顺道给他买蛋糕,一块提拉米苏,一块是什么,她没听清就慌张回应,“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点睡觉去。”

电话挂断的下一秒,梁霜影被抱上了办公桌。桌上几份公司文件,本就是命悬一线的姿态,即使摔落在地,从裏面滑出了一张香槟色的卡片,也无人问津。

软床是舒服,书桌是情趣,他打算各来一遍,先得扒了她的裙子,她蹬腿急声喊着,“那个那个那个!”

温冬逸顿时心领神会的起身,一边疾步朝卧室的床头走去,一边顺序错乱地解着衬衣纽扣,他很热,却要想办法让自己更热。趁男人翻找安全套的时候,梁霜影捡起那张卡片。

原来是一张喜帖。

封面上印着T&S,是凹陷的烫金效果,新郎她不认识,新娘是孙念珍——传闻曾与他有染的女星。

当她还在愣神的时候,手里的喜帖就被抽走,人被推倒,视线颠转,从天花板的灯,到男人背光下五官立体的轮廓,为即将宰杀她的兴奋而红了眼。

上午开完会议,没留神它进了文件夹里,现在他就扔了那张喜帖,咬她的琼鼻,得偿所愿地剥了她的裙,隔着禁止入内的丝滑布料,使劲搓磨。

猎人的脑袋移到了她的胸口,舌尖沾湿她的肌肤,牙齿轻轻地刮,刮得她头皮发麻,她抓住一丝清醒的意识,问他,“她结婚你去吗?”

“没空,忙着呢。”更像是回答他现在的状态。

只知他用指尖勾开最后一层遮羞帘,不知他用了中指,灵活旋转,一下抵到掌心,她蜷缩了腿,好似要去夹他的腰。她抿唇了嗯声,然后又说,“她都给你送请柬了……”

温冬逸停下,悠然地拿出沾染了暗香的手,结实的胳膊撑在她身两侧,“你想去?”

此刻她是诚实的孩子,“没见过明星。”

他眼底含笑,摔下衬衫,说着,“行啊,看你今晚的表现。”

温冬逸再次压下身来,要考验她的诚意,她自动自发地摸上他的胸膛,却让他恍然记起了什么,嘴角彻底勾起了坏得使她入迷的笑,口型说着,搓衣板。

梁霜影愣了眨眼,然后说,“……我还没做好准备。”

他不解的蹙眉,“这要什么准备?”就是裤子一脱的事儿。

趁他不备,被剥了狐皮的小妖精从他身下溜了出去,披上他的衬衫跑了。

没一会儿,温冬逸顺从地被她扔进沙发里,就看她在茶几上摆了一卷毛巾、一盒纸巾,搁下一瓶矿泉水,想了想,拿起来拧开盖再放下,将垃圾桶立在一旁。

这么大阵仗,他看呆了,“动手术呢?想阉了我?”

糖果纸摩擦出响,梁霜影往嘴裏挤了一颗水果硬糖,分开他的膝盖,跪坐在他两腿之间,仪式感十足,他正要说话,她食指轻触红唇,嘘。

皮带早已解了,只需拉下裤链,便从西裤的帐篷里,掏出个柱状物,要握不握之间迟疑,少女深呼吸,表情如临大敌,温冬逸笑倒在沙发上。

她的手还悬在那儿,跟着就听见一句,“不玩了宝贝,我们办正事儿。”

温冬逸拉起她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揉她胸,吻她嘴,卷走了那颗糖,又还给她,舌头搅吮,湿嗒嗒的嘬,唾液太甜,腻到下腹发涨。他将安全套塞进她手里,包装上锯齿的边,那么割手。

她给那炭火里取出的木桩套上,来不及放手,被迫扶着它,填满积水的缝,还有滋的一声,当做门铃,就像被她邀请入内。身体通电,开始律动,挠不到的痒绵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