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人都有一副美丽的躯体,处处流露出精美和雅致。这是上帝的杰作,是送给每日操劳的男人们最贴心的礼物。
女人的内心都对第一次性充满了憧憬,那是浪漫而美好的。红色烛光的摇曳下,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相拥在一起,说着醉人的情话,感受着对方的心动,嗅着他带有淡淡烟草的味道,亲吻、抚摸、直到将自己最美丽的胴体展示在她面前,两个人恨不得合二为一,然后被他进入,身体和心灵一点点融化——
这才是女人第一次应该享受到的待遇啊。
第一次呵,多么珍贵的东西。
就这么没有了,一个不堪的绮梦,迷迷糊糊间,感受过快|感,却没有那种灵与肉相交的氛围。
更糟糕的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流血?
不是说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的吗?
他说:反正我不是处男,你也不是处女。
叶秋那句话深深地伤害了她,这比和他发|生|关|系还让人难以接受。
他这是什么意思?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就是为了要和他做|爱?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那么不堪的女人?
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眼前的事儿,甚至连爆发哭闹几句的勇气都没有,爷爷可是睡在旁边啊,要是让他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儿,自己还怎么活啊?
自己就这么半睡半醒半梦幻半现实地丢了第一次?自己无数次憧憬又无限珍惜的第一次?
布布知道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物欲横流,人心浮澡,一瓶三十块钱的饮料就能找母女玩双飞,一件游戏裏面的虚拟游戏就能将一个年轻的女孩儿上了一次又一次。
对一些女人来说,那无非是一个可以用来交换自己想要东西的工具。甚至还相当的廉价,五块钱的盒饭都能够出卖一次。
两腿一张就能有钱,而且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也在享受,为什么不要接受?
可布布不同,她有着良好的家世,不缺钱花。心高气傲又思想保守,而且憧憬爱情并愿意守候着自己的白马王子。别的女人不在乎那层膜的厚度,可是她在乎。
她是有梦的女人,可是现在梦却被人戳破了。
叶秋好说歹说。布布仍然一脸茫然地坐在床上,眼神呆滞地看着床单,像是要把床底给看穿似的,想从中寻找到自己想看到的那一抹鲜艳的颜色。
叶秋也感觉自己或许说错话了,看布布的反应,她应该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可是她确实没有那层处女膜也是事实,虽然还很挤,但是却相当的湿润,他畅通无阴地进入,并没有什么东西阻挡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刚刚脱贫致富奔小康摘掉了处男帽子却没有几次性经验的叶秋实在是搞不明白这种深奥的问题。而且,老头子教过自己认穴打穴,教过自己杀人解尸,自己能够像庖丁解牛般的将一个人切成无数小块,可是老头子却没教过自己女性衞生生理知识。也没教过自己女性的G点在什么位置。
这些问题,叶秋必须得自己摸索自学成材。
“对不起。可能是我没有搞明白。但是这些问题都不重要——”叶秋口干舍躁,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至于我会对你负责之类的话他更不会说出口。因为说这些话的男人,所谓的负责,无非就是在女人怀孕后送来两百块钱的堕胎费而已。
负责?很抱歉,他负不了责。
但如果她要是愿意做自己的女人,叶秋倒是会努力地对她好。
布布仍然无语,只是狠毒地瞪了叶秋一眼。
“起床吧。天已经亮了。你爷爷要醒了。”
布布担忧地到了爷爷一眼,见到老爷了还睡地正熟,才放下心来。只是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从窗帘的缝隙里透射的光亮照在房间的墙上,像是一道道紧黄色的光柱。
“那我先起床了。老爷子……”
叶秋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容易给人带来麻烦,可昨天晚上的情况实在太过于璇绮讶异,布布又是一个相当有魅力的女人——好吧,我就是想上她,你能耐我何?
成龙大哥被人查出有私生女,用的借口是:他犯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是的,这样的错误男人都会犯,只是有的人更装逼一些而已。
这个世界上没有圣人,但最多的是小人和岳不群。(岳不群,名词,一种披着羊皮的残暴肉食性动物。)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哎哟,我的腿麻了。”正在熟睡的布老爷子突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手在被子里挪动,好像是在轻轻地敲打那条被子弹打穿了膝盖的腿。
叶秋和布布大惊,两人轰地一声倒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布布还伸腿向后踹叶秋,让他赶紧起床。
布老爷子像是被两人倒在床上的声音给吸引,睁开眼睛看过来,立即瞪大了眼睛。
“爷爷,你醒了?”布布笑着和爷爷打招呼,那表情跟在哭似的。
叶秋忙着在被窝里穿裤子,可是皮带的钮扣扣在了布布的衣服上去了,怎么拽都拽不掉。
“你们怎么睡在一张床了?”布老爷子想爬起来,想受伤腿的拖累,只能勉强撑起大半个身子。
“爷爷,我们——都穿衣服睡的。”布布苦着脸解释。都不知道这样的借口是怎么想出来地。
“穿衣服怎么了?披着床被子都不行。我的傻孙女啊。我都告诉过你,你不能被这小子给骗了。别看他眉清目秀的,可不是个好人——快给我爬起来。”
布布双眼欲泣,想从床上爬起来。
布老爷子却对着布布摆手,说道:“孙女,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你身后那个小子。哎,我说,你小子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赶紧给我滚起来。还在动?你再动?再动我可是要喊人了。”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用了。
不知道怎么的,叶秋突然间想起电视电视裏面的这句经典台词。
你孙女都已经和我发生了关系,喊的再大声还能让她变回处女不成?
叶秋好不容易将皮带给扣上,然后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丫子跑到地板上去穿鞋。
“臭小子。明明告诉过你,不许和我孙女说话,你倒好,还骗我孙女上床。”
叶秋很想反驳布老爷子,说是他孙女自己爬上床的。但是这样可能会伤害到布布,只得歉意地赔笑,说道:“老爷子,你醒了?我们没做什么,只是太困了,躺在一起睡了一晚而已。”
“哈哈,你老没事就好了,我今天还有课,先回去了。”叶秋又转身看着布布,说道:“要不要出去给你们买些早餐?”
“不用了。”布布虽然心裏百感交集,脑子裏面也乱成了一锅粥。可是在爷爷面前,她还是得做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
叶秋跑到特护病房裏面配备的沐浴间里,用凉水抹了把脸后,眼神瞟了布布一眼,见到她不故意转移目光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又对着老爷子叮嘱了几句,然后落慌而逃。
这怎么跟自己去偷情,被人家老公发现了似的?
叶秋站在院子里大口地呼吸着燕京的清晨有些清冷的空气,小声说道。
布布将自己睡过的床铺被子给铺开盖在床上,虽然没有落红,但是床单上却有两人的爱|液。掀开被子就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布布哪敢像学校一样将被子整齐地折叠起来?
“爷爷,感觉好些了吗?想吃些什么?我去给你买?”布布走到叶秋的病床边,爱昵地拉着他布满皱纹的大手。
这个时候,他格外的想念那远在国外的父母。或许,每个女人在失去第一次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孙女啊,这个小子爱不得。”布老爷子重重地握了握孙女的小手,说道。
布布身体一僵,小声说道:“爷爷,我知道。”
叶秋开车回到蓝色公寓的时候,沈墨浓已经在厨房忙活着早餐,唐果和林宝儿大概还没有起床,这两个丫头都是公主命,沈墨浓简直像是她们俩的大丫头,让她们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生活。
有时候叶秋为沈墨浓打不平,都想将那两个丫头给按在沙发上打屁股。
“早。”叶秋站在客厅和沈墨浓打招呼。
“早。如果上楼的话,顺便帮我叫一下果果和宝儿下来吃早餐。今天你们要去学校吧?”沈墨浓回头看了占秋一眼,又回过头小心翼翼地煎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