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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夷涵抬眼瞪他,“你是我主子吗?凭什么你教训我?”
唐弘毅秒怂,顺势低下头去,贴在她的肩膀上:“不敢不敢,你才是我的主子呢!”
看他那贱兮兮的样子,左夷涵没忍住,噗嗤一笑。
这一幕让靳若尘终于能彻底确定自己的猜测:“所以……您是让那女人放松警惕,才故意承认的对吗?”
顾思嘉却不知心里是何滋味,以至于现在仍然声中带凉:“你怎么知道并非真是她做的?”
唐弘毅敛了笑容,不由得望了身边的妻子一眼,看她目光凄楚地望向女儿,又缓缓垂了眼幕,一滴泪就支撑不住地落了下来。
他不免心疼,看向女儿问道:“糖糖,你真希望是你妈吗做的这些吗?”
顾思嘉只觉得心里凉透,看着父亲,反问他道:“爸爸,我不希望,就一定不是她了吗?”
她瞥了一眼那个垂着头的女人,轻轻一哼,“我也不希望我妈妈一心想着别的男人啊。”
女儿的话和那冷笑,利刃似的割着心口,似乎比她每一次受到体内装置时的痛还要强烈百倍。
痛到极致,左夷涵感觉一阵阴风刮过,森然冷意侵袭了自己的身体,让她仿佛坠入了冰窖之中,浑身冻得、疼得麻木了。
眼泪掉得更急,扑簌簌地落着,滴在裤上,化开一滴一滴深色的印记。
她哭得身子微微发起颤来,唐弘毅心疼地将妻子搂得更紧。然而顾思嘉却没有丝毫的痛惜,反而语气更冷,话语更毒:“你还哭?眼泪有用吗?再说你一个害人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哭!?”
“糖糖!”唐弘毅听不下去,忍不住斥了女儿一声,瞪着她的目光里多也了恼意。
顾思嘉只觉得委屈:“您为什么指责我?犯错的人明明就是她!”
“她是你妈妈。”唐弘毅耐着语气对她道。
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恼火,只剩下深深的无奈和心痛。
因为考虑到这些年,他们夫妻俩亏欠这个女儿许多,再说女儿确实也因为夷涵受了不少的委屈。
所以就算再生气,他也不会对女儿发火。
但是自己最爱的女儿如此恨他深爱的女人,而且那是她亲生的妈妈。
她们都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他哪能不心痛。
谁知,顾思嘉接下来的话,让左夷涵感觉自己的心脏在骤然间被彻底被撕碎扯裂。
那猝不及防的剧痛,险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没忍住栽倒下去。
“我没有这个当我是孽种的妈妈!”
说罢,顾思嘉起身便离开。
唐弘毅已经再不说不出什么,脸色因为一股深深的恐惧而渐渐化作灰白。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么些年,他一直在担心那两个那么残忍的字,有没有被当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糖糖听到。
他希望糖糖是在这两个字已经被妻子说出口之后才到的那里;
希望妻子的声音不足以被站在门口的孩子听到。
就算糖糖听到了,他希望孩子根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希望她已经忘了,或者靳以珩找来的催眠医生已经帮助她忘记了。
可是……
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