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其他的人怎么样了!我稍稍的活动一下身体,忍着全身上下的剧痛爬到牢门的旁边。那是一闪厚实的木门,不知道有多少的年头,破败不堪却尚还结实,厚厚的木板上钉着成排的锈迹斑斑的铁钉。我使劲地晃动两下木门,扯着嗓子有些虚弱的喊道:“队长,黑熊?你们在吗?”
“我操!你还没死?”
水蛇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听起来要比我有精神的多:“我看见你在中弹了,还以为你死了呢!队长被折磨的晕死过去了,下一个马上就轮到我啦!”
我刚想在回几句话,两个身穿沙漠迷彩的家伙已经吆喝着冲了上来,枪托使劲的砸在木门上,蹩脚的英语喝斥着我们不许说话。
“坚持下去,会有人救我们的!”我喊了一嗓子,在门前那人的怒视中爬回到牢房裏面躺下。
我强迫着自己忘掉身上的疼痛,努力的静下心来让自己闭上眼睛休息,耳边隐约的传来惨叫声,我已经分辨不出来究竟是谁的声音。也许是三分队的某个人,也许是那些活下来的探险队员。
同样昏暗骚臭的房间里根本就没有时间的概念,旁边的房门不时传来打开关上的声音,铁链的声音夹杂着偶尔的几声吆喝声怒骂声,还有殴打在肉体上传来的沉闷声音。我只知道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那群混蛋给我送来的吃的,只是一些毫无营养价值,却能确保我们不给饿死的东西,看来他们还真的想慢慢的玩死我们。
昏昏睡睡之间,房门再次的被打开,两个大汉冲上来驾着我走出牢房,我知道再一次的拷打又要开始了。
我一动不动的挂在身边两人的胳膊上,双脚拖在地上通过长长的走廊,身边紧闭的房门里偶尔会传出呻|吟声。
我看到坦克被两个人费力的驾着走了回来,浑身上下全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耷拉着无神的眼睛。只是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居然听到他还在一直张动着嘴唇骂骂咧咧,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却毫不间断的。
我对坦克佩服的五体投地,动动脑袋想要靠上去,却被跟在后面的家伙一枪托砸的差点晕过去。
我被重新的绑在那根木质十字架上,抬头看见那个戴着头套满脸阴笑的大汉,手里还是拿着那根皮鞭。
见我看向他冷酷的眼神,大汉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兴奋的目光:“狼之佣兵团果然都是一些狠角色,这样的刑罚都不能让你们屈服,你的眼神让我很兴奋,很久没有见到你们这种硬骨头了。今天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些中国流传下来的酷刑,让你尝试一下。”
“随便你们!”我沙哑着声音说道:“劳你费心了想的这么周到。”
大汉嘿嘿笑着说道:“嘴硬只会招来更多的痛苦,知道我都准备了什么?为了你我特意上网查了中国的酷刑,我将一一全部用在你们的身上,接下来我先会在你的身上用烙铁烫上一些符号,然后还有辣椒水,拔指甲,用竹片插|进手指头里,还有夹手指头。另外我正在请人打造一个叫做老虎凳的东西,最后用来招待你的,就是传说中的凌迟!你知道吗,我几乎爱死了这个酷刑,你们中国人的创造能力果然很厉害。”
我忍不住地想要在呸他一下,却被他早早的后退两步避开,伸出食指对我摇摇,一脸的得意洋洋。我只能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来问候他,得到的结果却并不尽人意。
在我骂累的时候,他一边准备着东西一边兴奋的接着说道:“我以前比较喜欢直接点的,像你们中国那种文明的东西在我的脑子里几乎没有概念。我总觉得削肉剥皮搓骨等等直接创造痛苦的方法更直接有效一些,从来没有想到酷刑居然还可以有这么多有意思的方法,我爱死了中国的文化!”
我知道他是想打击我的心理防线,一旦我的心裏防线被击破,似乎就能给他创造更多的“快乐”。我嘿嘿的笑了两声,笑声里除了讽刺外还有一丝丝的无奈。妈的,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狼之佣兵团到底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用得着这样。
我想了想,开始对眼前的大汗旁敲侧击:“似乎我身上并没有你想知道的东西,你的本意只是想慢慢的虐杀掉我是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不怕狼之佣兵团的报复吗?佣兵界的NO.1,疯狂的报复会让你们后悔生在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