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佑看着那俩人,沉声喝道:“我不认识你们,你们二人究竟受何人指使诬陷我?”
那俩人一脸愕然,“文将军何出此言,我们兄弟是为您办事啊,您怎的翻脸不认人?”
文天佑站起身来,走下堂,面无表情的道:“哦,你说你们奉我之命,那我是在何处见的你们?当时又是如何说的?”
那俩人异口同声道:“是四月二十八那天晚上在白春湖那里啊,当时您说用银子摆平公子的事情……难道、难道现在要弃我们兄弟不顾吗?”
听到这话,文天佑便明白了,这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
见文天佑半天没说话,刘瑞便开口道:“文将军,这俩人说的可属实?”
文天佑站在原地没动,“不,刘大人,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刘瑞一脸难色,“那敢问文将军,四月二十八晚在何处,身旁可否有人见过大人?”
文天佑回道:“那时我正在赶回京城的路上,并未见到其他人。”
沉默良久,刘瑞道:“文将军,这俩人口口声声受您指使,如果那日晚上无人能证明大人在其他地方,即便下官相信大人品行,也无法证明大人的清白啊。”
文天佑点头道:“不为难大人,我留下,直到查明这俩人为何污蔑我为止。”
到了掌灯时分,还没见文天佑来,苏冬青心里打鼓,便到客栈门口,遥望着看不真切的府衙。
过了没多久,来了个官差,正是那日在京城宣读公文的那个,那人走到苏冬青近前,“夫人,案子的事情还需要文将军留下查证,时日不详,受文将军所托,小人来知会一声,让夫人不必担心。”
苏冬青道谢,那人便离开了。
苏冬青上了楼,把事情跟觉福一说,觉福摸着光溜溜的脑袋,也是一脸愁容,“师娘,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只能等了。”
晚上,苏冬青躺在客栈的床上,无半分睡意,她知道文天佑定然是有了麻烦,可是他现在留在府衙,不能脱身,自己连他的近况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冬青明白,现在是非常时刻,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帮倒忙,想知道府衙那边的事情,不能直接去找,还是先弄清楚文玉义的事情,毕竟那个才是一切的根源。
这么想着,苏冬青便稍微心定了些,挨到早上,草草洗漱,然后下楼,找来客栈一个看上去机灵的伙计,使了些碎银子,问他最近对面府衙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伙计拿了银子,笑的见牙不见眼,“客官,您可是问对人了,我在这里干了十多年,天天见着衙门人进进出出,哭闹喊叫,那叫一个惨……”
“就这两三个月,听说有柳山县那边有人过来击鼓鸣冤。”苏冬青着急,不由得打断他的话,指出重点。
那伙计拍了下大腿,“那个啊,小的知道,犯事的那个家里有人做了大官,嫌贫爱富了,想甩掉藏糠之妻,那外家不依不饶,结果老头被那人推倒摔死。柳山县那头审判不公,死人那家抬着棺木到府衙写血书告状,一大家子披麻戴孝,哭了一条街,闹腾的我们这客人都叫苦不迭……”
苏冬青问道:“你可知道那家人现在住在哪儿,还有犯事那个。”(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