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立道:“听大哥说,那人好像就住在附近,我来了之后只见过一次。”
文天立回屋里问文天德韩广荣的事情,一问三不知,面色不由得凝重起来。
也就是说,那个叫韩广荣的商人,只跟文玉义有交往,与文家几乎无任何瓜葛。
苏冬青和文天立到府衙去问,依旧不能探视文玉义,也就是断了跟韩广荣的联系。
这是巧合吗?苏冬青并不这么觉得。
那人救文玉义拿出来五千两银子,这得有多大的交情?她们离开打谷村半年左右,文玉义同那人相识最多几个月,那人为什么会这么不遗余力的帮他?
最简单的一个问题,文玉义到底哪里值那个人这样相助?!
越想苏冬青就越觉得浑身发冷,烈日当空竟然冒出一身冷汗,事情可能比她想的还要复杂和可怕。
见不到文天佑和文玉义,苏冬青只能等,等着那个韩广荣,也等着府衙的消息。
那厢,文天佑留在府衙之中,他所在的小院外面防卫森严,变相的限制他的自由。
午夜时分,牢中灯火昏暗,牢役例行巡视,昏黄的油灯照不了两步远,牢役在这里做了几十年,闭着眼睛都不会摔倒,打着哈欠往前走。
走着走着,忽然好像听到“嘀嗒嘀嗒”的声音,牢役寻声走过去,还没看清楚里面,脚下鞋子却是湿了,他嘟囔的骂了句“晦气”,举着油灯往里看去……
“杀、杀人了,杀人了……”
半夜,知府大牢传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巡逻士兵闻声赶来,死寂的牢房发出浓重的血腥味,两个犯人被剑穿透胸口挂在墙上,全身的血都已经流干了。
死者正是在公堂之上与文天佑对峙的二人。
刘瑞从大牢出来便带人去了文天佑之处,听说那二人死了,文天佑开口道:“此事与我无关,有人想要陷害我,杀人灭口,死无对证,这个案子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刘瑞不停的擦着汗,自从接了这个案子,眼皮就一直跳,他就猜可能有麻烦,没想到还真是中了。
那俩人向自己行贿是千真万确的,那俩人指认受文天佑指使也是事实,那俩人和文天佑当堂对证之后被人杀死在牢中……所有的证据都对文天佑不利, 事情确实变得麻烦了。
那厢,苏冬青又熬了个无眠夜,一大早,陆景来了。
陆景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我刚见过智真,他被人陷害,这个案子是冲着他来的。”
苏冬青也想过这点,可是现在亲耳听到,依旧心神大震,面色沉郁。
“那俩人死在牢里,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对智真不利,恐怕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口气说完,陆景端起桌上的辈子一饮而尽,日夜兼程到了南阳府,昨天晚上夜行府衙,到现在才算是松口气。
“那俩人被灭口,这下死无对证了。”苏冬青喃喃道:“那个韩广荣有问题!”(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