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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文玉湘和文玉宏喊苏冬青小姑,张氏更是气的险些仰倒,伸出手指头使劲在文玉湘的脑门子上点,咬牙切齿的道:“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糊汤,让你们这样死心塌地的,你们姓文,她姓苏,那个女人是你六叔休掉不要的,你们怎么就这么贱,非要和这种人在一起!”
文玉湘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却没有哭,挺着胸膛开口道:“奶奶,我们真的是文家的子孙吗?当初分家,我们四口人分了两亩地,如果不是小姑,我们早就活活饿死了,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你们想过我们还姓文吗?”
旧事重提,张氏颇不以为然,吊眼道:“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你们现在不是好好的。”
早就知道自家人都是些不讲道理,亲自听到这话,文玉湘还是忍不住心凉,带着哭腔道:“奶娘,我爹娘为这个家一直忙碌到死,他们尸骨未寒,我们四个就被赶到老宅,你们做这些事情就没有心存愧疚吗?”
被小辈这样当面指责,张氏老脸有些挂不住了,怒道:“分你房子分你地,你还在这哭起来了,教训长辈,你是跟谁学的这一套,没大没小,你爹娘若是听到你这话,怕不是气的从土里爬出来!”
听她毫无顾忌提到死去的爹娘,文玉宏红着眼睛吼道:“你们还有脸提我爹娘,你们也不怕遭报应!”、
见两个孩子这样护着苏冬青,陈氏脸沉下来,“我们今天是来找苏冬青的,与你们两个无关,别在这里插嘴!”
只看陈氏的眼神,苏冬青就知道对方恨自己入骨,开口道:“聘礼我是不会退的,今天就算是文天佑到这里来开口,我也不会给他,大不了对簿公堂,我就不信,我们大周还没有王法了!”
陈氏恨的咬牙切齿,骂道:“贱人,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贪的脸都不要了。你不把聘礼吐出来,我们就四处宣扬,你不守妇道,勾三搭四,被老六休掉,苏家两个女儿都被赶回家,你们家风便是如此,你娘怕是都不干净。”
陈氏这话实在是恶毒,苏冬青兀然站起,狠狠的将手里的茶杯摔到面前那张丑陋的嘴脸上,怒道:“洗洗你肮脏的嘴巴,我是文天佑明媒正娶的,和离我扪心无愧,你再血口喷人,别怪我不客气!”
陈氏离苏冬青太近,根本躲不开,还热的茶杯结结实实砸到嘴上,烫的哇哇直叫,鼻血淌了下来。
蒋氏吓了一跳,她以为被和离的苏冬青会害怕她们,没想到对方不但硬气还敢动手。
张氏在陈氏的旁边,被茶水溅到,跳到了一边。
被苏冬青砸,曾经被文天佑打的耻辱记忆再次袭来,陈氏登时就炸了,再也忍不住,发出尖利的叫声,面容扭曲的像鬼一般,牙齿咯咯作响,“贱人,我要杀了你!”
喊着,陈氏猛的向苏冬青扑去。
听到女儿被这样辱骂,郑氏心里自然生气,不过她清楚此时最重要的事情是小女儿的身体,被骂不痛不痒,若是动了胎气,那可不得了。
见陈氏发难,郑氏站出来挡在苏冬青的前面,苏冬梦从旁边猛的伸手,一把抓住陈氏的背后衣服,喊道:“怎么着,你们不要脸想要把聘礼抢回去,不给还要打人啊,真以为我们苏家没人了是吧!”
衣服被抓,陈氏连苏冬青的手指头被碰不到,气的冒烟,转头两只手就向苏冬梦的脸上抓去,脏嘴不停的骂道:“你也是个小贱人,不下蛋的母鸡,被人休了你还有脸活着,我要是你不如跳河死了算了。”
苏冬梦从前也不是惹事的人,凡事息事宁人,在鲁家隐忍了那么多年,死过一次之后反而想明白了,人生在世该哭就哭,该笑就笑,该生气就不忍着,该动手也不马虎。
话是这么说,苏冬梦甚少同人动手,陈氏一玩命,她躲闪不及,脸被划了一道口子,但是她抓着衣服的手没松,她是做姐姐的,绝对不能看着有人伤害自己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