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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郭氏有些恼怒老二这个没良心的,明明是她的亲儿子,却和她生分了。还屁颠屁颠地学老三,也来个分家。
但终归是自己的儿子,也不好怎么样。再说了,现在小菊又要嫁有钱人,她可是小菊的亲奶奶,这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现在他们硬气,怎么也不肯给自己这个长辈一些油水。没关系,沈定柏和朱氏是小气,厚着脸皮不孝顺自己。
不过那又如何,等小菊成后,她们这些骨肉至亲,照样可以上门打秋风,啊不,是联络联络感情。
想到这,郭氏的心情终于好了点。毕竟徐府家大业大,不会那么抠门小气。到时候自己思念孙女,过去小住几天,也算合理,哈哈。
……
沈小荷又头疼了,看着面前这个小箱子,她有些手足无措。
这一次,箱子里头装着的,不再是给她的衣服首饰和那些女孩子家家喜欢的小玩意,而是给沈秋生和周氏夫妇俩的补品和衣物。
当然,这回还有一封信,上书,“京城下雨了,春雨霏霏,让我想起了那次,和你一同在陷阱里避雨……”
沈小荷一下又联想到那段回忆,她带着裴炎“抄近路”,去山上寻找挖冬笋的周子安,然后二人一道掉进了陷阱。
好巧不巧,天上还下起了雨,二人一道狼狈躲雨,浑身是脏兮兮的泥浆。
“二姐,裴公子这是打算每天给你送一箱礼物吗?”沈小虎问道。
毕竟这一连几天了。都会有信差送东西过来,虽然沈小荷明确表示拒收,但对方却表示他只管送东西,不管其他。
真是糟心呀,裴炎每天只管送东西送信过来。原本沈小荷写了封义正词严的信,托信差送过去。但信差居然说对方早已有交代,不准接受沈小荷的回信。
不知是不是怕沈小荷把东西退回去,还是怕沈小荷写信过去骂他,裴炎居然这般用心良苦。
沈小荷又看向正和沈小虎嘻嘻哈哈的鱼雷,问道:“鱼雷,你真不知如何联系裴炎?”
鱼雷却道:“我知道怎么联系炎公子,但我可不敢保证,到后边这信落在谁手里。万一被有心人截下来,恐怕不仅会给你惹来麻烦,还会对炎公子造成不良影响。”
“很显然,炎公子并不想你主动联系他。这东西呀,你就暂时先收着吧。”
沈小荷听后,只能作罢。除了收起来,别无他法,毕竟这些东西够值钱,她总不可能扔了或者送人吧。
这时候的裴炎,早已不是“寄住”在城西镇徐家的那个白衣公子了。他身着一身朱色蟒袍,立在御花园中,身上的长袍无风自动,不怒自威。
“炎公子安好。”路过的宫女见着裴炎后,个个羞红了脸,声音下意识变得温柔了起来。
裴炎既遗传了皇上的英气,又遗传了如意夫人的美貌,因此看上去,既有武者的威武霸气,又有书生般的俊郎翩翩。
不过,这些因为见着裴炎,脸色变得娇羞无限的小宫女,在遇见另一个褐色蟒袍的俊美少年后,立刻收敛起来。
“谨公子安好。”宫女们齐刷刷地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