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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乾和杜敏章不明白,小六为什么会说接下来几天不会无聊,正想问其原因,突然听到一声极其不礼貌的喊声:“喂,你们有没有见到沈小荷?”
杜敏章听到这年轻男子如此无礼,想开口质问,小六却抢先答道:“我们小荷姑娘在里头呢,你是她的什么人?你找她有什么事?不把话说清楚,不得入内。”
来人正是过来报喜的沈知文,按照习俗,在给孩子摆满月酒的前两天,他必须提着老母鸡去至亲家报喜,请亲戚们在满月宴那天过去吃酒席。
沈知文压根就不记得小六是谁,见他衣着普通,说话如此随意,不禁说道:“我是沈小荷的堂哥,我找她有要事。你又是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阿猫阿狗,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小六反问:“你是小荷姑娘的堂哥?那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你呢?在我们印象中,沈小荷的堂哥似乎只有沈知华一人啊,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该不会是冒牌货吧?”
说完,他又一本正经地看向常乾和杜敏章,“二位,你们不知道吧,最近隔三差五就有好些跟小荷姑娘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过来冒充小荷姑娘家的亲戚,想来这儿打秋风呢。”
沈知文没想到被这么一个普通的工人羞辱,立刻说道:“沈定柏和沈秋生是我二叔三叔,沈小荷是我亲堂妹,我和他们是如假包换的一家人。”
小六仿佛嫌事情不够大一般,继续问道:“是吗?既然你和他们是一家人,那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听过你?”
沈知文被小六激怒了,他愤愤然地说,“你把沈秋生他们叫过来对质,看看我是不是冒牌货,是不是故意过来打秋风的。还有,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唧唧歪歪?”
沈知文说完,神色不屑一顾,看向小六的眼神那是越发憎恨了。果真是恶主养刁奴,沈小荷这么凶神恶煞,手下的工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话竟然这样不懂规矩。
见旁边的常乾也盯着自己,沈知文跟着问道,“你个死老头子盯着我干嘛?是没看过这么好的衣裳吗?我告诉你,我这新衣裳可是足足花了三百文钱买的。就你这种老不死,得干十天八天活才能买到呢。”
说完,他还刻意撩了撩他的袖子,让常乾看得更清楚。
常乾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说过,见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说话这么嚣张,正想厉声斥责。小六又抢话了:“我们小荷姑娘忙得狠,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你和她之前有预约吗?”
沈知文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小六,不耐烦地说道:“什么预约不预约?我这是见自家堂妹,不是去面圣,有必要这么夸张吗?我刚刚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我是她堂哥,我找她家有事。”
小六再问:“你先告诉我到底所为何事,我接下来会转告给小荷姑娘。”
沈知文不想搭理他,径自朝里边走去,然而小六却不依不饶地挡在他的面前,“小荷姑娘可不是谁都可以见的,你若不解释清楚,我有权怀疑你心怀不轨,你这般不耐烦,莫非是过来窃取山庄机密的?”
常乾和杜敏章这会儿算是看出来了,小六其实认识这个年轻男子,不知为何要故意戏弄他。
沈知文本来就是个文弱书生,并没多大力气。这会儿被小六挡了路,那是完全没辙,不由得说道:“你再不放我进去,一会见到沈小荷,我立刻让她把你给开了。”
“把我开了?哎哟,你好大的口气呀,我好怕怕。”小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