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夏暖这人有个好性格,吃饱了干事利索。她吃完泡面便把陆子昂早上遗留的事项做完了,去打印房打印出来送到陆子昂办公室。此时还是午休时间,总裁办依旧没人。
辛夏暖敲了敲陆子昂的办公门。里头传来低沉地声音,“进来。”辛夏暖这才走进去。陆子昂接过辛夏暖手上的打印文件,认真看了一番。在此过程中,辛夏暖一直本分地站在原地,等他说话。
陆子昂看了好一阵子,略显惊讶地看着还没出去的辛夏暖,“你怎么还在这裏?没你事了,出去吧。”
辛夏暖不知为何,却挪不开脚步来,她结结巴巴地问:“你饿吗?”
陆子昂顿了顿,抬起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似在嘲笑她又似在真心地笑:“如果我说饿呢?”
“我下楼给你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辛夏暖立即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记事本和笔,一副准备记录的样子。
陆子昂放下打印文件,定定地看着她,“过来。”
辛夏暖受惊地朝他眨了两下眼,不明所以。陆子昂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不想说第二遍。”
辛夏暖只好走到他身边,只见陆子昂随手一抄,便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还没给她机会反应,便很强势地吻住她。辛夏暖轻微呜咽几下,抵抗数秒无果,便也不挣扎了,反而被陆子昂三下两下挑逗顺从了起来。
陆子昂觉得吻的差不多了,才放开她,脸上看不出得逞的表情,而是不爽地问:“技术不赖,跟别人亲了多少次?”
辛夏暖不知为何,心虚起来,“有几次吧。”
陆子昂闷着不做声,好一会儿又重新拾取桌上放着的打印文件,说:“你可以回去了。”
陆子昂这种突然的转变,让辛夏暖好一阵懊恼,她试探地解释说:“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我三年没接吻了。”
“辛夏暖!”陆子昂忽而提高嗓子,死死盯着她,“你信不信,你再说话,我直接扒了你衣服,在这裏要了你?”
辛夏暖吓得直接跑了出去。
陆子昂烦躁地看着手里的名单,一点看下去的欲望都没有,直接摔到桌上。他从未知道,自己其实是这么小气的一个人。
关于新总裁上任第一天脾气突然转变,上午还是春风拂面,下午跟火山喷头似的,动不动就发脾气,让总裁办人心惶惶,害怕自己做的不好,惹到总裁不高兴。
辛夏暖忧心忡忡地偷瞄着总裁办公室,这已经是第三个被揣出来的部长了。终于,毕方时进去了,很多人都猜测,到底是什么事,让总裁这么不高兴?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三把火都发了,加上毕方时是副总裁,他总不会是被踹出了来吧?当看见毕方时安全出了总裁办公室,辛夏暖悬着的心也跟着下来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是五点半。辛夏暖的新办公室迎来的第一位客人当然是曼妮是也。她踩着她的巨高高跟鞋走进来,正派地坐在她办公桌对面,恭恭敬敬地说:“总裁秘书好。”
辛夏暖白了她一眼,“别没事找事干。”辛夏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如此良宵美景时刻,你怎么在我这儿耗着?怎么不跟你亲爱的情人约会去呢?”
“他被陆总裁派出去解约合同去了。”
“解约合同?”辛夏暖愣了一愣。她果然多想了,她还以为是她“技术”太好,引起他的不满乱发脾气呢。辛夏暖在心底嘲笑自己一番,都这么老了,还喜欢自作多情,瞧瞧,失望了吧。
“你不知道?在陆总裁还没接手的时候,原来总裁不是与建筑公司签了一份扩建A市香格里拉酒店的合同吗?陆总裁觉得那个地段没必要再投资,准备毁约。然而其他部门觉得毁约太麻烦,而且毁约金又多,得不偿失。”
“那为什么又同意了?”
“陆总裁讲大道理,然后拿一堆数据说话呗。香格里拉酒店扩建需要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没有经营名额,总共要损失400多万,加上扩建费,将近700多万。而毁约金加上律师调解费,全部加起来不足230万。那个香格里拉酒店地段不好,与众旗下酒店相比,营业额最少。陆总裁认为与其在旧瓶倒新酒,不如以崭新的面貌来的实惠。”
“他可真大胆,也不怕赔?A市酒店已经供大应求了。”
“陆总裁是想在A市的临近城市S市建造酒店。”
“S市?”辛夏暖不禁顿了顿,S市是个旅游城市,以黄金海滩着称,是度假休闲还有度蜜月的绝佳地方。但由于地势不佳,四周环绕山丘,马路交通极其不方便,高速公路入口常常堵车。但有一点是利的,那便是船舶运输。
A市是虽然不算是经济枢纽城市,但也算是一线城市,A市码头算是国际港口,正与S市码头接轨,平时客流皆为海运。不过S市最近已建机场,相信不加时日,这座城市会有发展空间。
辛夏暖如此细想,再瞄了眼曼妮,“你这重色轻友的,没男人才想到我。”
“别说我重色轻友,说我重色轻友我跟谁急。”曼妮白了辛夏暖一眼,“我这不是带你去相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