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夏暖的主动显然让还在处于迷离状态的陆子昂愣了愣,还没进入状态,仍由着辛夏暖吻住。辛夏暖试探的用舌尖顶了下陆子昂的唇贝,有些得逞的偷乐。难道一次她能揩下陆子昂的油。
显然辛夏暖是高兴太早了。陆子昂轻叹一声,开始回应着辛夏暖。辛夏暖清楚明白,这下她可是自找的了。陆子昂一个扭身,把辛夏暖压倒在床,他的气息如洪水般泛滥,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辛夏暖颤颤巍巍地抓着陆子昂肩上的衣料,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关于男欢女爱,像辛夏暖这样年龄的女人可能早有耳闻。先不说各种途径,就是她的那些同学,有的已经结婚生子,有时聚在一起就喜欢聊些私家话。甚至某些心得也当调侃说了出来。作为老处女的辛夏暖压力颇大。碍于她家教严格,加上自己这性格,断然不会婚前性行为,但对于这方面她一直处于好奇阶段,有几次实在忍不住找了A片到曼妮家偷偷看。结果她很没面子的湿态了。
当辛夏暖感觉到陆子昂的手抚摸在自己胸上,辛夏暖不禁咽了口口水,身子跟着僵硬起来。陆子昂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离开辛夏暖的唇,目光柔的几乎能把冰化成水,他又覆上去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辛夏暖这才稍稍放松了身子。
陆子昂的手自下而上的抚摸,如电流一般,使的辛夏暖浑身酥酥麻麻,感觉很不一样,似乎很喜欢,辛夏暖甚至双手圈在陆子昂的脖子上,用自己笨拙的技术迎合。
辛夏暖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大胆起来,只觉得这种行径是她不知不觉做出来,抑或者出于本能?她想要陆子昂?越是这么想,心思有些分神,紧接着急促如催命符一样的手机铃声响起。这是辛夏暖专门为她家里电话设置的,风闪雷电震耳欲聋。
两人都停了下来,陆子昂微微眯起眼,含笑地看着她。好似在说,我们是继续呢还是你先去接个电话呢?辛夏暖见他臭不要脸的笑容,心裏肯定好不得意吧。
她直接推开他,下了床拿起扔在椅子上的包包,翻出手机接听,刚上手,那头就传来辛母的召唤,“夏暖,现在几点了?还不回家?”
“妈,我马上回去啦。”她就知道,超过十点,她妈妈肯定催她了。她转过头看像陆子昂,他已经坐在床边,上身的衬衫全部敞开,露出那性感十足的胸肌,裤子也解开了一半,若隐若现,诱惑力十足。只见陆子昂拿出一包烟,点燃一根,吸了两口,“我喝酒了,不能送你回去,你开我车回家吧,明天你来我这。”
辛夏暖眨巴两下眼,略有不安的勘察陆子昂的表情,然而他只是捏了捏额角,脸上倒无过多表情。辛夏暖紧绷的心舒缓许多,她朝他点头,“那你早点睡吧,我明天早点回来。”
她拿起包包,准备出去,陆子昂却在叫住她,“暖暖。”
辛夏暖奇怪地转身看向他,似乎在问,还有事吗?陆子昂微笑,“没事,就叫一叫。”
辛夏暖忍不住翻白眼,这位神经质大爷,又在发神经了。辛夏暖耸耸肩,出去之前很体贴的为陆子昂关房门。关上房门的那刻,辛夏暖那原本看起来很淡定的脸庞一下子羞红起来,傻兮兮地偷笑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能笑的那么傻气。
开车回家的路上,辛夏暖打开音响听起歌来。偏巧这时电话响起,又是她那催命符的铃声。她接起,“妈,我在路上呢。”
辛母说:“就知道你在路上,你回来的时候去超市买些狗粮回来,记得要天乐乐牌子的,布丁就吃这牌子。听说最近来了新品种,你帮我尝尝,好吃就买。”
辛夏暖无力地回应,“哦,知道了。”在辛母眼里,布丁大于她,这是绝对的。
辛夏暖把车停在路过的一家大型超市的车库里,然后进了超市。对于超市里琳琅满目的东西,辛夏暖全部滤过,直奔宠物食品专柜。
她上下打量专柜架子上的品牌,翩翩找不到天乐乐牌子。不过还好她眼尖,在旁边的专柜上找到一包,她刚准备伸手去拿,另一只手比她先拿了去,辛夏暖抬头一看,不禁感慨世界真小,又是冤家路窄了。
廖修也颇为惊讶,“你怎么来这间超市?”
辛夏暖讪讪地笑道:“路过买狗粮。”
廖修看了看手上的狗粮,把它递给辛夏暖,“拿去吧,就剩下一袋了。”
辛夏暖略有些不好意思接过,客套地问了一句,“你未婚妻呢?”
廖修不说话,似乎不怎么想提她。辛夏暖也缄默了,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离开好了,便对廖修说:“我回家了。”
廖修欲言又止,眼见辛夏暖要迈出步子来,他着急地扯了她一下,辛夏暖愣了愣,奇怪地看着他。廖修说:“恭喜你。”
辛夏暖不明何为恭喜,她哪点值得恭喜了?廖修补充,“你终于要嫁给陆子昂了,不值得恭喜吗?”
原来是这个。辛夏暖皮笑肉不笑,也不知廖修这话是在挖苦她呢还是真的祝福她。她只好也回了一句,“那也恭喜你了,终于找到一个在乎你的人。”
廖修苦涩一笑,神情略有不自在,“有一句说爱一个人,即使不幸福也要在一起。我情愿要我爱的人。”他没有把视线对上她,不知是没有勇气心虚还是另有隐情。不过这话倒震撼了辛夏暖。总觉得这话是她所作所为的经典诠释。她明明知道陆子昂心裏有心尖尖上的人,还要义无反顾的跟他在一起,不正是爱一个,即使不幸福也要在一起?万万料不到局外人也知道她的局面,她不知是悲哀还是无奈。她笑了笑,“这就叫做自虐。”
廖修报以微笑,正巧这时来了电话,他拿起手机接了,“喂,哦,我在超市给绵绵买狗粮呢。”
信息暖傻愣在原地。绵绵……这个名字在廖修的嘴裏尝尝听。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廖修说他想要个女儿,名字叫绵绵。廖修解释,绵绵跟暖暖一样,有种心裏热乎乎的感觉。
辛夏暖见廖修在讲话,便先离开了。廖修对望着辛夏暖的背影,一直未说话,只有电话的女声,“亲爱的,喂?你还在吗?”
廖修反应过来,淡淡地幽幽地道:“嗯,你继续说。”
辛夏暖回家以后把狗粮倒在食盆里,准备上楼了。辛母正在看电视,跳了起来,“辛夏暖,你过来。”辛夏暖暗忖,不好了,老妈又要问长问短了。
她蹒跚走过去,辛母使个眼神,示意她坐下。辛夏暖老实巴交地坐下了。辛母开门见山,“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出去应酬了嘛,你也知道我现在身份不同,大大小小应酬多。”她在心虚。若不是老妈的催命符般的电话,她恐怕不能完璧归赵了。那时她确实有献身的冲动。
辛母太了解辛夏暖了,当然看的出来她在心虚了,她不禁蹙眉,“实话。”表情有些严肃。辛夏暖只能干煸着嘴轻声咳嗽两下,“这真是实话,只是后来子昂哥喝醉了,我送他回家……”
“喝醉了?酒后乱性了?”辛母瞪着大眼,几乎要跳起来。辛夏暖被老妈这过激的表情吓傻了,都不知道摇头了。辛母深呼吸,然后泄气一般憋出一句话,“没事,正常……”
辛夏暖眉毛抖了抖。辛母道:“反正订婚以后你们同居,那事很正常。哎,真是时光荏苒啊,当初两个穿开裆裤的小孩子搞什么结拜,如今是夫妻,谁能想的出来。造化弄人啊。不过暖暖,你有没有避孕啊?”
辛夏暖一头汗,她幽幽地望着叽里呱啦幻想一堆的老妈,“我跟子昂哥是清白的。”
“诶?”辛母顿时无语,“难道正如你爸爸所说陆子昂信了基督,婚前禁止性行为?”辛母又是一阵感慨,“这么说来,子昂还是个处男啊?”
辛夏暖直接没想法了,她老妈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怎么比她这个外表纯洁内心猥琐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直接起身跑上楼,不想听她老妈再说了。
“喂,我还没说完呢!!”辛母招招手,见辛夏暖没有回来的意思,忍不住嘀咕,“难道我说错了?”
这事谁也不知道,只有陆子昂自己知道。
回到房间,辛夏暖打开电脑,找到曼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