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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棠拿着茶盅的手一抖,茶水险些喷了出来,她干咳一声放下茶杯,乐不可支:“怎么还有人叫东城二少?”
沈二一听,笑的贼兮兮,“嘿嘿,小表妹也觉得奇怪吧?只因为这两个人十分要好,大家便不觉管他们叫东城二少了——好好的两个大男人,叫什么东城二少,搞不好是有什么断袖之癖???”
沈希笎听完了闲话,将茶盅里的茶水喝完,放到桌上便站起了身。
沈二转过头,有些诧异,“大哥这就要走了?”他的段子还没讲完呢!
沈希笎点了点头,“恩,待会简师傅要带几个人过来,外祖父早就说过,咱们京城的人太少,让从家中带几个衷心的用着。”
简师傅可是沈家的练武师傅,表哥们都是跟着他启蒙的,现在沈家的护院也大多跟着他习武。
锦棠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撂下茶盅,趁着几个表哥说话,朝着绿袖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留在屋内,便跟了出去。
锦棠一动,沈策便注意到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走了出去,丝毫没看见皱着眉,欲言又止的锦荣。
锦棠脚步匆匆,甫一转过假山,便撞上了等在假山边上的沈希笎。
“大表哥???”
沈希笎手负在背后,阳光从他的身后射过来,让锦棠有一瞬竟睁不开双眼,这是她的大表哥啊!锦棠的那一抹不安忽然落定了,行礼后抬起的那双眸子有些俏皮:“大表哥是如何知道我会追上来的?”
“你那个坐卧不安的样子,我早就看见了,说吧,你跟出来,有什么事?”
锦棠一愣,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她竟如此明显吗?
“没那么明显。”只不过是我留心罢了!
沈希笎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弯了弯唇角。
锦棠抿了抿唇,眸子里带着一丝犹豫,“大哥,方才听你说,可是简师傅带了会功夫的护院来?”
“恩,祖父带到京城里,有功夫的护院,也不过二十几人,他原本也是不拘这些的人,不过现在也谨慎起来了,想要再挑十来个衷心的护院带回京,好在这些年有简师傅,他们也不曾懈怠。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祖父曾在上个月下朝时,遇见过一伙匪人,险些伤了性命。”
锦棠吃了一惊,想到上次见到外祖父丝毫没看出端倪,想必没受什么伤,这才安了安心。可是,下朝的时候,官员那么多,为什么偏被外祖父遇上?是冲着外祖父来的?还是真的只是凑巧?
她想了想,仍是不明白,于是说出了心中了疑问,“京城里有金吾卫还有五城兵马司,再不济还有个巡防营呢,怎么会冲进匪人去?!”
沈希笎忽然笑了出来,整个人如羊脂玉般温润,眉眼弯弯容易让人忽视了他眼底的精明,他没有看锦棠,只是侧着头,有些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假山后那簇开的正好的木槿花,眯起眼,“是啊,怎么会冲进匪人去?连你都知道,京城防卫严密,轻易不会有人混进去,更何况又凭空消失,这匪人,安知不是托词?”
若真是凑巧碰上了外祖父,临时起意的刺杀,又怎么会将尾巴收拾的那样干净?凭空消失?恐怕是别有用心的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