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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煜没再说话,而是阴沉着脸,扔给他一粒珍珠大小的药丸。
“那个千夫长???叫什么?”
吞了药丸的冯翔皱着眉想了想,茫然的摇了摇头,“小的也记不清了,小的只听人说,那人好像现在在京里做大官。”
宋煜皱了皱眉,当时的千夫长有好几个,回京的更是有好几个,看来他得早点儿回京才行——
冯翔涎着脸,爬在宋煜的脚边,讨好的看着他,“爷,您都给了我解药了,什么时候放我走?”
“走?你随时可以走。”宋煜的唇角扬起一抹凛冽的笑意。
冯翔的面上露出一抹狂喜,可是没等他站起来,便听到这位玉面公子冷笑道:“不过,我可没有答应过你给你解药——钩吻哪里有什么解药。”
冯翔难以置信的看着宋煜,“你!”
“你放心,第一粒不是毒药。”
冯翔一听稍稍宽了款心,那就好——他吃下的第一粒不是钩吻的毒丸,自然也就不用再吃什么解药。
不过他的心还没放进肚子里,便又听宋煜道:“第二粒才是。”
宋煜沉着脸,眸中有厉光闪过,“青云军出了你这样的叛徒,我自然要替宋将军清理门户!”
冯翔到了此刻才终于记起来点什么,手指宋煜,难以置信,“你——你——你是宋煜——”
话音刚落,便气绝倒地,眼睛睁的大大的。
宋煜面色阴沉,盯着冯翔那双惊恐的眼眸,抚掌慢慢将其阖上。
“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死不瞑目?”
黑衣人递过洗好的巾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死了个透心透的冯翔,道:“少主,这人怎么办?”
“船到岸边,买一口稍厚一些的棺材葬了吧!他虽然对不起宋家,可是他也曾上战场杀敌,为国尽忠。”
锦棠回到船上,一心一意的绣着荷包,她将绣线在盐水里浸泡过,这样绣出的东西既牢固又不容易褪色,她一边绣,一边在心中,将祈求小舅舅平安的话默念了个遍。上一次,小舅舅最终落了个惨死的下场,重来一回,她希望小舅舅能求仁得仁,有所善终。她这一绣,便绣到了停船。
绿袖进来问:“小姐,淮安到了,舅老爷说,这是咱们停靠岸边的最后一站,接下来就直接去济宁了。他说看您最近用饭不多,想问问您要不要下船走走?”
锦棠本想摇头,越靠近京城,她的心情越沉重,可是,当她将花绷子往笸箩里一放,余光中忽然就扫见了跃跃欲试的绿袖,甚至绿竹望着她的目光都有一丝期待。
她的眸子闪了闪,伸手在绿竹端过来的花瓣水中泡了泡手,“小舅舅呢?他之前说淮安有不少舶来品,我倒想去看看,这一路坐船也辛苦,你们也下去走走,我身边有绿饶跟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