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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伸手去抓,文妈妈惊恐的往前一扑,一下子就抱住了二夫人的腿:“夫人!您得救救我啊!夫人!”
二夫人吓了一跳,文妈妈却又转头去抱二老太太的裙裾,哭的涕泪并流:“老夫人!奴婢真的是冤枉啊!奴婢可以解释的!奴婢昨夜屋里真的是见了鬼!奴婢真的看见了!那鬼不是旁人正是——”
“文妈妈!”二夫人尖叫一声,打断了文妈妈,她紧抓着帕子隐在袖中,双瞳微缩,牙齿紧紧的咬住,怒意马上就要翻上来,可是瞬间便露出一个笑:“怎能让母亲劳心劳神,事情既然是媳妇房里出的,文妈妈又是跟着媳妇多年的老人儿,这事儿自然要有媳妇来处理。”
说罢,冷着脸看了身后的玉容和玉英一眼,“把文妈妈的嘴给我堵上!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将文妈妈拖出去!”会咬主人的狗,已经是一招废棋,可以弃。
“母亲,曾老太太,文妈妈怕是已经疯了,媳妇是觉得,她真疯也好装疯也罢,先打她十大板子,若是假的,她受不住了自然就招了,若是真疯,我们也没有办法,到时候便挑了她的手筋,拔了她的舌头,以示小惩如何?”
曾老太太眸子闪了闪,到底没说出反对的话,只是道:“这毕竟是你们二房的事。”
二老太太才不在意一个奴才的死活,也不在乎二夫人怎么处置,她只要出了心头的这一口气,那便好了。至于二房的管家权,她也自知有心无力,所以并没有想得罪二夫人。
挑了手筋这样的惩罚,虽然重一些,但好歹也应了拿东西,手脚不干净,可是为什么要拔舌头?难不成二婶有什么怕她说出去的不成?
锦棠的心中闪过一丝疑问,而且,文妈妈方才想说什么?那鬼正是——是什么?
文妈妈已经被拉出去了,外面隐隐约约似乎有板子声传来,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陆锦柠抽抽搭搭,拉着四夫人的衣袂,用屋内众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娘,文妈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拖出去打板子了,我这银子是不是也不明不白的就这么打没了?”
四夫人叹了口气,到底是自己的亲闺女,她也看不得她这样委屈的样子。
她顺手替陆锦柠往耳后绾了绾鬓边的碎发,道:“文妈妈不是不明不白的拖出去了,人证物证确凿,怎么会是不明不白?你二伯母这么做,就是因为已经定了罪的。你这颗珠子,值二百多两银子吧?文妈妈没了,你二伯母却在,难不成,你二伯母会贪墨你一个小孩子的银子?”
陆锦柠睁大了眼,像是头一次看见四夫人一般,她原本都只想自己演戏,没想到,母亲却配合自己!
她回过神,迅速抬起掬着眼泪的双眼,委委屈屈的看向二夫人,“二伯母,我娘说的是真的吗?”
二夫人没想到,四夫人这个平时屁都不放一个的蔫货,今日竟然频频给自己挖坑,她恨死了四夫人,也恨死了文妈妈,不过面上还要装着和善的样子,“三姐儿不要哭了,不就是二百两银子么?二伯母回去就让玉桃给你送过去。”
陆锦柠听了二夫人的这个保证,立刻收回眼泪,破涕为笑,嘴上还不忘奉承两句:“二伯母人最好!我就知道二伯母最公道!”
对于这样不走心的奉承,二夫人自然是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却还要侍立在二老太太的身后。
“行了行了,既然事情都解决了,各院子也快下钥了,你们便都各自回房歇着去吧!”曾老太太有些累,强撑着精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