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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柠去给四老太太请安,顺便想要过问一下自己的亲事,结果自然是被四老太太训斥了一顿。
四老太太无心插手,只是一心想着她死去的小儿子,这让早就已经知道这个事实的三小姐仍旧感到失望。
陆锦柠从四老太太院儿里出来,望着满园子盛开的菊花,失落的叹了口气。
因着二老太太的丧事,陆府的中秋和重阳过的也是冷冷清清,一转眼,九月都要过去了。
锦棠倒是乐得清净,一个月没有人打搅,她终于做好了给窦老夫人的冬衣。
清早的风已经带上了丝丝的凉意,锦棠这几日的心十分宁静。
她反复摸着杭绸迎枕下压着的那一封陆锦荣写给她的心,嘴角微微露出满足的笑意。
荣哥儿的劫数,就此过去了吧?毕竟前世的这时候,荣哥儿坟头的草怕是都冒出来了。可是此时,他正好好的呆在麓山书院,跟着从前她想都没想过的大儒,好好的念着书。
她知道,他一定会努力用功的——看他写的信上的字,不再是从前的绵软,而是隐隐显出父亲的风范来,她不禁有些骄傲,为荣哥儿,也为自己,这个秘密,她谁也不能说,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在无人的时候隐隐的将笑意散发出来一点儿,这样隐秘的快乐,却让她的心满满的。
“绿袖!”锦棠高声叫到,“你待会和绿饶去大舅舅家,把这些冬衣给大舅母送去。”
绿袖正忙着摆饭,听了锦棠的话,笑着点点头,知道小姐让绿饶跟着,是为了让她行动更自由些。
她手脚麻利的摆好碗筷,转身便出去了,可是没一会,她却抿着嘴角又进来了。
绿云笑着和她斗嘴,“你这猫儿,外头什么鱼又引着你出去了?这会子回来,笑成这样。”
“我这猫儿被没被鱼引去,还不确定,只是,你这狗鼻子忒灵,倒是一定的!”绿袖习惯了绿云的打趣,笑嘻嘻的回了一嘴,转头对锦棠眨了眨眼,“小姐,方才四老太太去崇园请安去了!”
锦棠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反倒绿云觉得奇怪:“今儿是三十,四老太太去给曾老太太请安不是很正常吗?”
文氏大约也是觉得让比她小不了几岁的媳妇们请安有些尴尬,所以每个月,各屋的老太太和夫人们只在三十请安,小辈们初一、十五请安即可。
绿袖摇摇头,“今儿是三十不假,可是旁的人都没去,只有四老太太和三夫人去了。”
“曾老太太叫四老太太和三夫人去崇园是有什么事?”锦棠问。
绿袖面露敬佩的神色,点点头,却原来,是因为三小姐的事——陆锦柠还没挑到人家的消息不知怎么的,就惊动了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