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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棠听说了四房的事的时候,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自作孽’,三小姐终于消停了,六小姐也十分安静,锦棠倒是着实过了两日安稳清净的日子。
‘病’了四日,锦棠便‘好’了,这日,征弘来了海棠苑一趟,锦棠便带着江妈妈和绿袖、绿饶去了米铺,回来的时候,还带回一个没留头的小丫头。
锦棠一回府就带着这个刚起名叫青宴的小丫头去了清心居。
“说是南直隶遭了灾,父母都没了,我见着她可怜就把她带回来了???当时江妈妈正巧在,我怕多生事端,便叫她去衙门办好了契约文书。”说着,锦棠将青宴的卖身契推到了萧氏的面前。
萧氏看了卖身契一眼,又扫量了一下正揪着衣襟不停地搓的青宴。
“母亲不会怪我擅自做主吧?”
萧氏眯起眼笑了,将卖身契亲自交到锦棠的手中,“这些都是小事,你长大了,院子里留什么人不留什么人,自然都可以做主的。我见你身边那个叫绿饶的丫头就十分稳妥,可见你的眼光是不错的。”
又道:“人是你身边的,卖身契自然要你自己收好,明年可就是大姑娘了,你就是想偷懒也不成了!”
锦棠走后,陶妈妈嘀咕道:“五小姐到底是年纪小,容易心软。五两银子现在在外头能买两个小厮了!”
周妈妈却忽然开口:“五小姐似乎,最近自己做主的事情很多。”
萧氏原本拿着茶盏的手一顿,抬起头看看向周妈妈,周妈妈却不再开口,静静地垂着头,仿佛什么都没说过一般。
萧氏皱了皱眉,对陶妈妈道:“绿沁有几日没来了吧?”
锦棠回了海棠苑,青宴便顶了青宁的差,跟着绿竹做些针线,端端茶递递水。
绿袖领着青宴安顿好之后,便带着她进了东暖阁谢恩。
青宴一改在清心居的扭捏做做,大咧咧的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师伯说,跟了小姐,往后便是小姐的人,一心只能想着小姐,奴婢在来之前,特意去学了好些大宅子里的规矩,就是不知道对不对,若是不对,还得请绿袖姐姐指正。”
绿袖见青宴快人快语,颇有几分爽利,心中十分高兴,不禁抿着嘴打趣一句:“我可没什么指正的,不过你放心,你若是做的不好,绿竹指定会指出来的,她那个人,最是不饶人的。”
绿竹板着脸,瞪了绿袖一眼,“小姐面前也这么没规矩!”
绿袖嘻嘻笑了出来,对这青宴挤眼睛,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你瞧,我说对了吧?
锦棠无奈的笑,绿饶上前拉起了青宴。
青宴一愣,惊讶的看着绿饶与她较力的手,又愣愣的转头看向锦棠,“小姐,绿饶姐姐会功夫?”
说完,才沮丧的挠了挠头,“师哥常说,人外有人,我总觉得就算天赋极高,可是练武的天才又有几个?师伯可说我是练武奇才!我的功夫即便是在师门之中也是不差的,可是却和绿饶姐姐差了这么多???”
绿饶有些无措,张了半天嘴,最后安慰道:“你年纪小。”
青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啊,我年纪小。”说完,便真的一扫之前沮丧的情绪,又高兴的笑了起来。
锦棠倒是真喜欢她这样的性子,又吩咐了几句,这才遣退了众人。
等到人都走了,锦棠才问起穆先生的事。
“因着大雪封路所以可能要耽搁些时候,不过先生说不会耽误事情,小姐便等着看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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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天气冷,街道上的人便少了许多,铺子里的人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