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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大夫又从身后的柜子上拿出一个瓷瓶,将药粉倒入水中,水立刻由粉红色,变成了黑色!
“这碗水中放了海波,若簪子缝隙里有血,显现出来的颜色会是靛紫色,后来放的这个,是我特制的药粉,变成黑色说明,簪子缝隙里的不是血,而是毒!”
仿佛是印证了心中的猜想,锦棠沉默了,去拿簪子的手甚至有些颤抖。
她紧紧的将簪子握在手中,看向济逢春,“济大夫,这簪子里的毒性,是怎么样的?是在簪子之中往外渗透的,还是由外渗透到缝隙之中的?”
“水的颜色越深,毒性越大。”
这碗水,已近墨色!
济逢春拿出一对银箸将那段簪头放到一块细布上,又转身拿了一个瓷瓶,这次再倒出来的,却是药水,将簪子泡进去之后,济逢春叹了口气,“五小姐,可否将那簪子拿给我看看?”
锦棠愣愣的将簪子交给济逢春,却见他用帕子托着,又是撒药粉,又是用刷子刷掉,鼓捣了半天,才道:“五小姐看这里——”
浸在水中那根断头的颜色由外及内,由浅黄变焦黄,到断面最中间又变成了浅黄色。
而剩下的簪子断面,被济逢春涂上了一层药粉,她才赫然发现,簪子的中间,竟然是空的!是一个细如牛毛般,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的极细微的小孔!
“这是!”
“毒液恐怕就是藏在这之中的!”
“若是每日佩戴呢?”
“这毒液毒性剧烈,每日佩戴,毒液必会渗入头皮,时间久了,必会中毒身亡!”
济逢春顿了顿,又道:“这簪子里的毒虽然已经都排出去了,时间也久了,还是要小心一些,五小姐还是服用三日解毒丸妥当些——”
中毒身亡!母亲的死,不是因为什么荣哥儿早产之后身子弱,而是中毒而亡!
锦棠握紧了拳,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深深的嵌入皮肉,很疼,却并没有戳破皮肉。
“您可能验出是什么毒?”
“时间这么久了,毒性就算还在,与其原来相比,也会千差万别。我只能说试一试,不过也得三日时间。”
锦棠恭敬的行了个大礼,“多谢您!”
济逢春急忙伸手虚托了一下,“这簪子年头较久,若是我猜的不错,这是令堂的遗物吧?”
锦棠垂着眼,强忍着鼻尖的酸意,点了点头。
“不必行此大礼,我与你外祖父有旧,你的母亲,也算是我的晚辈,即便不是你,若是我知道这簪子,与沈家有关系,也会查一查的。”
内宅水深,济逢春知道自己能帮的,也无非是告诉她这簪子有没有毒,是什么毒。更何况,现在的他,不方便大张旗鼓的做什么,也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锦棠再三谢过,犹豫了一下,方问道:“济大夫,有没有一种毒药,会让人失去一部分记忆?”
“一部分记忆?你是指什么?”
“我不记得母亲去世的时候的事,五岁以前的事,我也不太记得了——有没有可能???是中了毒?”
“把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