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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夫人那些铺子得想办法拿回来。”
不然便宜了萧氏和三老爷,岂不是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三老爷可是想杀了她!
“我的东西,我是一定要拿回来的。”锦棠轻轻的碾磨着食指,眯起了眼。
“你们没回来的时候,还有一件事。”
还有?江妈妈一愣。
“妈妈,您可曾听说过,三叔祖父曾经有一个闺名叫英姑的女儿?”
江妈妈回忆了良久,才摇了摇头,“未曾听人提起过。三房的人不大掺和府里的事,这些年,我的目光也很少放在三房过——怎么了?”
锦棠叹了口气,“我从四婶那里,知道了一个二叔的大秘密——二叔,受了三叔的唆使,要害我。”
“怎么回事?”江妈妈和董妈妈紧张的异口同声。
董妈妈更是重新上下打量了锦棠一番,紧张的问道:“小姐没有受伤吧?可有受到惊吓?要不要奴婢晚上给您叫叫?”
“没事了!幸亏绿饶够警惕,而且当时还有平南侯路过相助???”
锦棠呼吸了一口气,将二老爷和那位早夭的姑太太陆绍英的事慢慢讲了出来。
江妈妈惊骇的低呼:“二老爷?”
董妈妈担忧的道:“二老爷这件事,若是被他知道了你已知晓,只怕他会狗急跳墙。”
“不过,这不失为一个好机会???”锦棠的眸子闪了闪,“陆家,是一定要分宗的!”
“这样做,会不会不好?”董妈妈担心陆家的名声。
江妈妈咬了咬牙,“剜痈疽之痛有如断臂,毒不清,等到肉腐坏可就晚了。”
董妈妈沉默了一瞬,终于也下了决心,“我这就去安排!”
锦棠转过头,日光温柔的打在蒙窗的玉纸,窗外,岁月仿佛静好。
天,似乎是在一夜之间变暖了,仿佛昨儿还穿着貂裘大氅,今儿就连棉衣也穿不上了。
玉兰花,更是像一夜就开放一般。
两个小厮坐在廊下,吃着从小厨房偷拿出来的瓜子,边晒太阳边磕牙,“诶,你听说了吗?三房那位姑太太的事?”
三房有位姑太太,这件事最近在陆家重新被提起,府里的老人才也渐渐想起来,原来府里还曾经有一个那样的妙人,年轻陨落。
“你是说,姑太太的死???那件事?”
府里忽然流言四起,不知道一开始是谁说出来的,现在,大家都在议论,陆绍英的死,不是失足,而是故意投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