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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柳树胡同,叫初八亲自去香山脚下浑河西岸、往西七八里的一处叫梧桐别苑的宅子走一遭,天一亮就走。将这封信亲自交给子隐,让初八就在一旁等着,看完信后一定要亲自烧毁!灰烬也不要留下!告诉他一定要千万要小心,不要惊动任何人。见着人之前万不要将信拿出来!”
如果不是她出府父亲一定会派人跟着,她一定亲自去一趟。
她不想给小舅舅找麻烦,也不想给陆家制造把柄。
青宴郑重的点头,“奴婢明早天一亮就翻出去,保证没有任何人察觉!”说着利落的将外衫解开,又想解中衣。
锦棠瞪大了眼睛看着青宴。
绿袖也目瞪口呆:“???你这是?”
“嘿嘿,以前东西揣怀里弄丢过,所以就在里衣上缝了一个口袋——奴婢的银票都放在这里,决计不会丢!小姐放心吧!”说着,自豪的拍了拍中衣内侧缝着的一个小兜。
原本紧张的氛围一下消失殆尽,锦棠哭笑不得的撑了撑额头,笑了一会才吩咐道:“你下去吧,今晚不用值夜了,绿袖,把董妈妈和绿竹叫来!”
江妈妈不在,董妈妈便从铺子里回来了。
锦棠将一个荷包放在桌子上,墨色的杭绸,用平金绣的技艺绣满了连理枝的花纹,待翻过来瞧清楚上面刺绣的图案,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董妈妈手快,又将荷包翻了回去,她的眉头紧锁,拿出帕子捏在手里,仍觉得方才碰触到荷包的手指有些灼热。
绿竹面色通红,还没从方才看到的荷包上那一对交缠的男女图案中回过神来。
“小姐这是哪里来的?”
“晚饭的时候香菱交上来的。”锦棠皱眉,“说是在咱们院子的牡丹花丛里发现的,有两日了,她不敢声张,放在枕头底下又睡不着觉,若不是绿袖发现她异样,保不齐到现在她也不会将东西拿出来。”
董妈妈一时想了很多,越想眼底的眸色越沉,看着荷包几乎要将它瞧出一个窟窿来。
“牡丹花丛???”绿竹忽然想起来,“奴婢记得从前的时候那儿有个没人注意的狗洞来着吧?”后来小姐命人将狗洞给填上了,莫不是又被人挖开了,有人钻进海棠苑放了这么个东西企图陷害小姐?
锦棠点点头,“绿袖看过了,填补的青砖没有松动的痕迹。”
“不是有人从那个狗洞进来将这荷包放在那的!”绿袖神色凝重。
董妈妈眯了眯眼睛,神色严肃:“小姐还有一年就及笄了,大老爷说不准正在为小姐挑选人家,若是海棠苑传出有人和外头的人私通的风声,后果不堪设想!”
绿竹神色越发沉重,“这个荷包看上去十分贵重,不像是寻常小厮佩戴之物???连理枝的花纹用的金线可是真金!莫不是有人要用它来陷害小姐,只不过被提前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