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恬不知耻(2 / 2)

书生将这个问题轻轻一推,又还给七郡主,说道:“小生凡夫俗子。做下这等大逆不道地事,实在该死,请郡主们责罚!”

七郡主本想说让他娶了十郡主,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妥,一旦回到晋王府,这等婚姻大事,都要父王跟娘亲来作主!她缓声说道:“今日此事。不可为外人知道!你现住何处?我们姐妹回到王府,必会在父王面前说你好话,请父王召见你。你到时可要好好表现!说不定……说不定父王一高兴,便将十妹许配给你!你……你可不要舍不得银两啊!”

书生连声说道:“那是……那是……小生一切听郡主作主!”神情恭敬之极。

七郡主轻声责备道:“那你还不快穿衣服离开?坐在这裏好玩么?被外人撞见,你我的名节都将不保!真是个又呆又傻的冤家!”说吧,七郡主白了书生一眼。目光中,几分哀怨,几分痴情,几分失落!

书生闻言,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裏嘀咕道:“莫非这就是唐公子所说的,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书生穿好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三位郡主也趁机穿上衣服。不一会儿。三位书生打扮的郡主,从里屋出来。一身宽大的书生装,长袖飘飘,尽显风情,如瀑地发丝,如玉的小脖子,让书生看了怦然心动。

看着书生那股痴样,三位郡主不禁好笑,暗骂一声:“呆子”想起昨晚这呆子地狂野,又不禁脸红如霞!看在书生眼里,更加的痴了!

好半天,书生才反应过来,转身去厨房煮些粥,三位郡主也红着脸来帮手,宛若一家人。有时,女人便是如此,三位郡主以前何等刁蛮任性,经这一番磨难,性子变得乖巧不少!而书生昨晚又征服了她们,让她们体会一把,什么叫小女人,什么叫大丈夫!现在对待书生,就像一般的女子对待自己的夫君一般,温顺可爱!

几人各怀心思,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场面有些尴尬,俱都是一语不发,吃过饭后,书生提议道:“三位郡主,这裏距南州城只有十多里,我们慢慢赶路,到了晚上,也能回到南州城,不如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三位郡主点点头,心中却有一种淡淡地惆怅,似乎怕失去什么?书生备了些干粮,清水背着,几人便上了路,走了约莫二柱香地时间,突然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喝斥!

几人心下警惕,因为那哟喝声跟绑架他们的大汉很像,大概是在检查什么?书生让三位郡主藏入林中,一人蹑手蹑脚,朝前走了几步,打探一下,便快速倒了回来。说道:“糟了,前面正是那伙贼人,我们还是绕道而行吧!”

三位郡主点点头,几人便悄悄绕行,没想到,无论他们绕到哪里,都有贼人把守!眼看是无法回到南州城,几人细作商议,便又回到书生的家中,暂时住下,等他几天,贼人总不可能天天守在路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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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甫正在家中郁闷,昨晚被唐公子地手下,嘻嘻哈哈地拉去看戏,谁料,竟是胡大夫与一位妇人的床事?徐文甫被那些人半逼半诱,说什么爹爹不给面子,就拉儿子过来欣赏。只好忍着看了一个时辰,这才一脸疲惫地回房休息!

一大早醒来,昨晚那几人就过来赔礼道歉,手中提着各种礼物,说是对昨晚的行为痛心疾首,骂自己禽兽不如,又说因为出门在外,思念家中妻子,正常男人嘛,都有这个需求,所以昨晚才会如此失礼,请徐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谅解一二!

徐文甫本来就是心胸广阔之人,并且极为迂腐,见那些人又是赔礼,又是道歉,也就不与他们计较。大家合合气气便罢了。谁料,那伙人借机说想求几幅画。徐文甫当然不会吝啬,问他们要些什么题材的画。

没想到那伙人。竟然要徐文甫把昨晚看到地情景画下来,说是加以收藏!这等淫猥之事。徐文甫当然不肯做。接着那位叫希冠陈的,口若悬河,说什么求徐公子作画,只是为了以后不去偷看胡大夫。再怎么说,偷看人家是很可耻的,这看画总比看人家亲自表演,要来得文雅一些。凡事都得循序渐进,帮他们改邪归正,也得慢慢来。

徐文甫被缠没法,又加上这些人,大有不得画,就不离开之势,只好违心画了几幅。他画功深厚,虽然此画并非他本意。但他答应下来,自是画得认真,决不胡画乱画,随意应付。

自此以后,徐文甫地恶梦便接踵而来,每隔几日。便有不同地大汉过来讨画,说什么帮别人画,也该帮他们画,徐公子不帮忙,便是看不起他们。徐文甫推辞不掉,只好照画!偶尔也被大汉们带去偷看几场真人表演,以丰富画稿。好在这些人私下里,对徐文甫十分尊重,几乎可以说是谗媚,徐文甫有何吩咐。他们都抢着去做。每日好酒好菜地伺侯着,特意请来十几个丫环服伺他。恨不得徐公子上厕所。都派几个丫环扶他去。徐文甫无意间说了句,喜欢吃一家酒楼做的鱼头!当天晚上,那位大厨就被人绑来,连打带吓,一直做了半个月地鱼头,吃得徐公子快要吐了,这才放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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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书生与三位郡主回到住处,几人也不多说话,一直到入夜十分,书生一人在房中,一边饮茶,一边计算着,一会儿是那位郡主先潜进来?

三位郡主虽睡在一起,却是谁也睡不着,刚合上眼,一颗颗芳心,像被小猫挠了一样,奇痒难忍,特别是七郡主与九郡主。听着隔壁地书生吟诗,一会儿才子,一会儿佳人,一会儿红杏出墙,一会儿又桃花妖妖,心中更是饥渴难耐,一时间,什么礼节都顾不得了,反正昨晚该做的都做了,再多做一次,又不会少掉什么?

七郡主最先起身,悄悄来到书生房前,本想敲门,又觉得不妥,毕竟她是女子,第一次做这种偷情寻欢之事,芳心总是怦怦乱跳。在门外踌躇良久,俏脸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红得格外可爱。当然也有可能是冻地。

“啊?”

七郡主正值迷茫间,不知何时书生地门已打开,书生一把拉住七郡主,往怀中一搂,就势吻了上去,七郡主来不及反抗,便被书生如火的热情融化,一时间喜不自禁,激动地声音都有些颤抖,与书生双双倒在床上。

“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冤家啊……现在他只属于我一个人,真是太好啦……”七郡主消魂地想着。声音也更加消魂。却是不知,这一切都看在九郡主眼中。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受尽温存、心满意足的七郡主,依依不舍的离开书生房间,回来床上睡觉。

在外面冻得快成冰人的九郡主,含着泪,望着不远处地书生房中,烛影下,书生与七姐的身影格外大胆,也格外让她心碎!她胆子较小,不敢进屋,只得在这裏默默流泪,心裏别甭有多难受!

一件大衣,无声无息的披在她身上,让她冰冷的娇躯备感温暖!九郡主缓缓转过头来,书生正一脸微笑地望着自己:轻声吟道:“最是那低头一笑,千种风情绕眉梢。如此玉人,为何不嫣然一笑呢?”

九郡主听他吟诗,整个心都醉了,扑到书生怀中,狠狠地捶打这个让她又爱又恨地呆书生。嘴裏呢喃道:“小冤家,小冤家!最坏就是你啦!”

书生也是骗中高手,自然懂得趁人之危,当下也不多说,拦腰抱起九郡主,回到房中,再接再厉,只是没想到九郡主害羞起来很害羞,可是要命起来真要命啊!呻|吟声像示威一般,动作几近疯狂,估计十郡主跟七郡主,就算睡着了,也会被她吵醒地。事实上,九郡主就是想要让她们听到。因为这样很刺|激,一种堕落到极点,歇斯底里的快|感。

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地夜!

在接下来地几日,三位郡主与书生的关系,变成更加奇妙起来,就连吃饭,也是秋波乱送,媚眼猛抛,九郡主与七郡主像是比赛一般,一有空,就缠着书生,像两头饥渴的母猫,房前屋后,床上床下,草丛深处,山坡小沟,甚至是茂密的大树上!都留下二位郡主与书生苟合证据!简直是乐不思蜀,恬不知耻!半点都没回南州城的打算。倒苦了十郡主,整日见书生与二位姐姐斯混,她这心中自是百般滋味,恨自己不够胆,怨书生太滥情,同时又怪两位姐姐不让着她点儿。让暗中盯梢的飞虎队队员大开眼界!狂晕不已。当然也大饱眼福!受溢非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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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头与大妃娘娘,也正值恩爱,大妃娘娘能说话了,但她却没告诉胡老头,自己地身分,准备过几天,身体好了些,便悄悄离他而去,回到晋王府。如若想他,便命人过来找他。暗中私会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事在人为嘛!却不了唐玄这个恶人,打乱了她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