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唐玄的一干手下,江北天、胡夫人两个金牌打手受伤,暂时不能效力,而飞虎队上次与江湖中人火拼时,暴露了实力,以后想私下里做点坏事,怕是也要慎重再三。而冒冲唐家大公子的骗子书生,这时正跟十郡主卿卿我我,如胶似漆!想单独召见他,也是不可能的。孔然、徐文甫便更不用说了,如此以来,唐玄只得暂时隐忍一二,好在有青莲与十三郡主相伴,日子过得有声有色,转眼间,已过了三日。
威虎山上关押的地痞混混,晋王选了几个倒晦鬼砍头,算是给南州城百姓一个交代!其余的全部放掉,不然养着这帮混混也是笔不小的开支。好几千人的吃喝拉撒,还要派重兵看管,想想都头疼!
晋王的比武招亲擂台,没有陈一平等人的捣乱,打得相当平静,除了十三郡主外,其余两名郡主都名花有主,晋王择日安排大婚。倒是十三郡主之事蹊跷,南州城百姓众说纷纭,晋王府中放话出来,说十三郡主自然是嫁给唐家二公子,造谣生事者,定斩不饶。至于十三郡主病情如何?是生是死?没人再敢多嘴。
陈一平换了住处,那帮江湖中人被他恩威兼施,连骗带哄,留住大半的人。只是惧于唐玄的火枪,暂时收敛不少,跟唐玄一样,隐在暗处细细商议应解之法。另外,飞鸽传信与德王,汇报南州城的异事,让德王早作防范!
一时间,南州城恢复往日繁荣宁静,这让晋王喜忧参半,喜的是上次唐玄与陈一平交锋,怕是碰了个两败俱伤,不然也不会几天都未有动静,晋王暗中掌握了两人的底子。这让老练的晋王,更有信心驾驭唐玄,也不再担心陈一平翻江倒海!忧的是,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更不可能遇到一点挫折就罢手。此时的安宁,说不定私下里在酝酿着什么大事。
想到此处,晋王命人叫唐家大公子过来,说是想念十郡主,让他们夫妻过来吃饭,书生携十郡主来到晋王府,晋王与大妃娘娘早已就坐,书生上前参拜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岳母大人!祝二老福寿无疆!”十郡主古灵娇,也欣喜地说道:“父王,娘亲,孩儿好想你们啊!”
晋王呵呵笑道:“好!好!贤婿请起!娇儿啊,你母亲亲这几天,可是做梦都在想你啊!你过来,让你母亲亲好好看看。”书生就坐,十郡主应了声是,便依到大妃娘娘身侧,跟娘亲说着悄悄话。
晋王命人上了酒菜,几杯过后,看似随意地问道:“贤婿啊,你那位二弟,现在可好?”书生也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骗子,自然明白晋王的意图,他脸上略带着几分愧疚,道:“回岳父大人,小婿这位二弟,自小疏于管教,性子随意了些,前些日子惹下不少祸事,多亏岳父大人大量,不与计较,小婿实在惭愧!”
晋王捋须笑道:“都是自家人了,不必客气!”十郡主古灵娇插口说道:“父王啊,那个唐家二公子好没礼数,孩儿怎么说也是他大嫂!可他这几日都不在府中,也不来拜见孩儿。我夫君性子忠厚老实,凡事都由着二公子,您可要让我夫君好好管教他。”
大妃娘娘体会过唐玄的手段,对他深为忌讳,怕女儿招惹到唐玄吃了大亏,于是假装愠怒道:“娇儿啊!你现在已是唐家的大夫人,凡事都要忍让,不可胡闹,免得到时兄弟不和,遭人嗤笑!”
十郡主见娘亲板着脸,心中更是委屈,撒娇说道:“娘亲,明明是唐家二公子不对,您为何要训孩儿?父王啊,您可要给孩儿评评理!”
晋王呵呵笑道:“娇儿,你母亲亲说得虽然过激了一些,可大意是为你好!唐家若大的家业,你身为长夫人,身上的担子可是不轻啊!”十郡主这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裏却不以为然。
晋王暗中思道:“原来唐家二公子果然躲在暗处,不肯露面,看来上次元气伤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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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唐玄,正与青莲、十三郡主古灵雨玩得开心,虽没有达到“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的至高境界,但日日欢歌,夜夜笙萧,还是做得到的。
满院菊花炫烂,凉风透香,青莲坐在院中拂琴含笑,十三郡主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昏君唐玄也是忙得不亦乐乎,手中提着一壶美酒,时不时的斟上一杯,一会儿搂着青莲喂上一口,一会儿又揽着十三郡主饮上一杯,淫笑连连,神情轻浮,举指放荡,活脱脱的一个腐败公子!一旁的丫环们,俱都羞着垂下头来,拂袖掩面,耳根深红,唐玄看在眼中,不屑地啐道:“一帮小娘们,装什么正经?小心老子叫手下们把你们全给勾引上床,保准叫得比谁都响!”羞得丫环们又喜又怕。
这时,院外有人汇报:“公子爷,八世子从群芳楼传来一封信。”唐玄停止了玩闹,命那人进来,接过信,细细一看,冷哼道:“哼!老虎不发威,这帮跳梁小丑就来闹事?该出去活动活动手脚啦!你叫队员们准备准备,晚上我们去凑凑热闹!”
那人领命退下,十三郡主凑上前,笑嘻嘻地问道:“夫君大人,又准备去做坏事了啊!要不要带上雨儿跟青莲姐姐啊?”唐玄一把将十三郡主抱起,笑骂道:“小娘皮的,晚上夫君有事,现在提前收拾你。”说罢抱着十三郡主朝屋内行去。十三郡主咯咯直笑,抽空抗议道:“夫君偏心!青莲姐姐怎么在外面弹琴?”
唐玄色眯眯地笑道:“小娘皮的,她弹琴,你吹萧,大家来个合奏,岂不更好?”十三郡主一愣,正准备问哪里来的萧?唐玄已把她扶到床上,唰地一声,解开了衣服,十三郡主见状,顿时明白过来,羞得俏脸通红,嘤了一声,便与唐玄缠在一起。院外的青莲听见屋内的声音,再也把持不住,半点弹琴的心思也没有,她缓缓起身,红着脸走到门旁,还未停留片刻,房门突然打开,一只强有力的胳膊,将她一搂,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