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能行?”沈天沧连连摇头:“怎么可以让骆先生一来就做事呢,显得我们这东道主太不尽人情了,走,我先作东!”
骆天云里雾里一般被带到了一家酒店内,又被簇拥到了上座,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骆天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什么T组织,什么邵兵,什么锁王,难道只是自己的想象吗?他咳了一声:“不好意思,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出门右拐就是。”
骆天出了门,朝左走去,WC的标志很清晰,估计是怕客人喝醉酒后,眼神不清而为之吧,骆天笑着朝那里走去,他需要洗一把脸,迎面走过来一个服务生,手上是托盘,盘子里的赫然是一盘热气腾腾地水煮鱼!
那服务生离骆天不过半米远,突然笑得牙都露了出来,骆天这才把注意力从鱼放到那服务生的脸上,看清楚了,吓了一跳,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不是那个话最多的锁王吗?他笑嘻嘻地从骆天身边走过,骆天感觉到一个微小的东西落到自己的口袋里,他伸手触摸,像一个钮扣,极小极小的钮扣。
“不用理它就好了。”轻轻的声音传了过来,骆天再去看,锁王已经端着那盘鱼进到某包间里,骆天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这不是在演戏吧,他快步地朝洗手间走去,快速地洗了一把脸,冰凉的水在脸上慢慢蒸发,脸上感觉到一股凉意,骆天清醒了不少,他们开始行动了,骆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镜子调整着自己的表情,等自己恢复到如常地冷静,他这才离开洗手间,朝包间走去,此时的骆天,如平常一般自信,好像刚才锁王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骆天一进去,就被谢明打趣:“怎么去了那么久,你再不来,我们就要派人去洗手间请你了。”
看着兴奋的谢明,骆天无言以对,谢明浑然不知自己的遭遇,这样也好,一切更显得自然,他笑道:“没办法,我太着急了,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些拍品,忘记上厕所了,哦,不好意思,吃饭的时候说这个。”
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骆天肚子早就空了,埋头吃饭,也不让人觉得他有什么异常,好不容易等到饭局结束,骆天没有开口,沈天沧一拍桌子:“好,我现在地主之谊也尽了,现在是时候干正事了,就请骆先生好好替我们掌掌眼吧。”
天沧拍卖公司在格局上也无非就是那样,部门的划分各公司都差不多,值得一提的是,天沧应该很相信风水学说,他在介绍的时候,不停地介绍这是某风水阵,招财的,那又是什么风水阵,骆天全无兴趣参观他的公司,只想快点去库房。
库房就在顶楼,这一幢写字楼都是天沧的,顶楼整整一层都是库房,运用了最先进的安保系统,骆天和谢明站稳了脚跟,沈天沧突然说道:“不好意思,得罪了。”
突然上来两个人,各自对着骆天和谢明,看这架势是要搜身,骆天的心一沉,自己口袋里的东西怎么办?
已经来不及了,那人已经动手开始了,再看谢明,估计也没有想到刚才还在饭桌上谈笑风生,现在就翻脸,居然要搜他的身,一张脸已经变得铁青,正勉强压制住怒火不发泄出来,骆天的想法与谢明截然不同,因为心中鬼,一颗心脏跳得扑通扑通地,搜身的那人假如突然贴近骆天的胸前,就能听到他不一般的心跳声。
那人上下仔细搜索着,果然触碰到了骆天的口袋,他“咦了”了一声,骆天掏出手机来:“是手机。”
那人点头:“不好意思,我说的不是这个。”
骆天没能含混过去,只有看着那人的手伸到自己的口袋里,锁王放进去的东西正在那里静静地躺着,那人把东西拿了出来,事实上,它长什么样子,骆天也没有看究竟,这下好,大家都看明白了——是一颗钮扣,而且是和骆天穿的衣服上的,一模一样!大小颜色均是一致!那人对比了半天,悻悻地然说道:“想不到骆先生还把备用钮扣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