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邵兵手上?”程真听到这珍珠的来历,也是吓了一跳。
“不知道,他只是说让我替他保管,而且看这信的字迹,你看……”骆天将信放在程真的手上:“你能感觉到什么?”
“他写得很匆忙,字迹很潦草,而且下笔很重,把纸都划破了。”程真说道:“你看,信纸的好几个地方都被戳破了,看起来邵兵好像遇到了不一样的状况,他很急,他在危难的时候想到了你,可见是把你当作完全值得信任的朋友了。”
“我怎么感觉又会有麻烦了?”骆天嘴上开着玩笑,心裏却替邵兵担心起来,一直以来,邵兵给自己的印象就是沉着,从来没有见到过他慌张的样子,这还是头一次,虽然没有面对面,可是却能够感觉得到他处于非常坚难的困境之中。
“不知道晓雅有没有事。”程真想到了邵晓雅。
是啊,邵晓雅如今也是T组织的成员了,邵兵若是身处困境,那么其他人呢,神枪手,锁王……
“先不要想太多了,这珍珠我们要小心收好,放家里恐怕不太安全,明天我会送到银行的保险柜里。”骆天说道。
“也是。”程真说道:“那么你今天晚上准备睡书房了?”
因为保险柜就放在书房里,骆天一愣:“老实说我现在压力挺大的,这珍珠对邵兵一定很重要,一定不能在我手上有闪失,今天晚上我就睡书房了。”
程真就只有摇摇头了,这个骆天,总是这么较真,又重情义。
骆天独自一人睡在书房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想到上次去四川时,邵兵对自己所说的话来,他说父母车祸遇难的事情已经有了一些头绪,还说一切就要结束了,当时骆天只是替他感到高兴,这件事情是兄妹俩心裏永远的阴影,一旦水落石出,那么兄妹俩的生活将会完全不同。
现在想来,当时邵兵虽然有些欣喜,可是面色沉重,并不轻松,看来是自己当时低估了邵兵的状况了,这些事情又与这珍珠有什么关系呢?
骆天看了一眼保险柜,搬进这屋子后,保险柜是特别订做的,因为自己职业的关系,可是他就是有一种直觉,珍珠放家里未必安全,他打了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就靠在保险柜上,尝试着打邵晓雅的电话,电话那头是关机,又想到邵兵以前的一个号码来,同样是关机,T组织素来神秘,对自己的行踪很保密,只有他们找自己的份,自己想找他们?门儿都没有!骆天有一点来气了,重新躺了下去,在各种思绪之中沉睡了过去。
当听到房内的动静的时候,骆天猛然坐了起来:“谁?!”
是程真,骆天吸了一口气,程真显然被他吓到了,她手上端着早餐,身子还抖了一抖,骆天满怀歉意:“对不起。”
“你睡得太沉了,连闹钟响了也没有听到,快点起床吧。”程真说道:“你不是说要将珍珠送到银行的保险柜里?”
骆天撑了一个懒腰,懒洋洋地起床,被程真推着去洗漱,吃完早餐,两人开车去了银行,把珍珠放进了银行的保险柜里,骆天大松了一口气,自从上次夜光杯之后,骆天极少光顾银行保险柜了,见到骆天过来,银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银行内部出了内贼,这事影响极不好,不少保险柜业务都被取消掉,可以说是影响不小,现在骆天重新光顾,简直就是在释放一个信号嘛,骆天引得银行的经理直接出来招待,几乎就要感激涕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