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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李宝仁冷哼一声,恼火道:“我们宝仁堂有专业的医生,医术不逊于你们济世堂,用不着来你们这里看病!”
老神医抚须点头,淡淡笑着,也不多说什么。
陈宇却忍不住插话道:“那费用呢?我要是没猜错,你们宝仁堂一年的盈利,应该是济世堂的好几倍吧!”
这是明目张胆在说宝仁堂治病收费高,本质是一个盈利机构,悬壶济世更在其次。其实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如今普遍存在。
相比之下,林老神医不图名利,几乎只收药材本钱和一些必要的费用来给徒弟们发放微薄的薪水,这样的好医生,好医馆,实在不可多得。
“长辈说话,你算什么,也有资格插嘴?”宝仁堂那边有人喝问道。
倒是一向口齿伶俐的石意远,自从进入济世堂就低垂头颅,一言不发。他被陈宇和王瀚携手用计诱骗,暴露本来意图,成为令宝仁堂身败名裂的罪人。
如今故地重游,面对多年老友王瀚,和智商与医术都碾压他的陈宇,石意远实在没脸再口出狂言。
“我插嘴,那你又算什么东西,有资格管我?”陈宇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宝仁堂那名医生被气得发抖,想继续和陈宇理论,但李宝仁一摆手,他立即闭上了嘴巴,愤恨瞪了陈宇一眼,退回师兄弟的队伍当中。
“远山兄。”李宝仁像是回想起了什么,感慨颇多道:“刚才你我那般握手,上次貌似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吧?”
林老神医点了点头,叹道:“是啊,好多年了。物是人非,惹人唏嘘。”
“当年药方那件事,确实怪我,你没有检举揭发我,我还记得。”李宝仁沉声说道,给人的感觉,他今天好像是来握手言和的。
林老神医皱起眉头,淡淡道:“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老朋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天你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李宝仁突然冷笑,语气严肃道:“当然是为了讨要说法,你的女婿,和大徒弟,联手用计,害得我们宝仁堂身败名裂,成为业内的笑话。近些天来,一例上门的病患都接不到!”
王瀚不悦道:“那这么说,石意远利用我,多年来坑骗济世堂的情报,暗中给我们使绊子,你怎么不提?”
“那不是我指使的,我不知道。”李宝仁很不要脸地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没有他暗中撑腰,石意远一个徒弟辈的,多大胆子敢和林老神医作对?
老神医的回答同样很干脆利落。“我刚回来,晚辈的事,我也不知道。”
“那好,念在当年我曾对不起你的份儿上,此事揭过,你我双方的恩怨,一笔勾销!”李宝仁又来这么一句,整得像他们宝仁堂才是最大受害者似的。
其实数年来,除了最后一次陈宇和王瀚联手绝地反扑,其余时间,面对各种莫名而来的圈套与烂摊子,济世堂从来都是默默承受。
老神医看得清楚,却从来不告诉徒弟们敌人是谁。
他不想冤冤相报,然而换回来的却是以怨报德。
李宝仁一句就此揭过,把前尘往事全部封了起来,不算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