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你出去!滚出去!呜呜……你不是人!枉我喊了你二十年亲爹!你真的不是人!你是禽兽!!你怎么能够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来伤害我?你好歹也养了我二十年呀!二十年来,你养我、疼我,与我相依为命,为什么你竟能也对我下得了手?为什么?人心不是肉长的?你不是人,你才是畜生!呜呜!”马兰的心仿佛被狼爪狠撕、被狼牙狠咬似的疼,疼得她全身都在颤。
她的心,被撕咬得浑身血淋淋的。
她心裏又疼又悲,神经质般地从被窝里坐起来,嚎啕大哭,声声泣血,泪如雨下,泣声怒斥马彪卑鄙无耻。
“呸!死贱人,你不当我是爹,老子还不当你是女儿。在老子心裏,从来没当你是女儿,只当你是宠物,当你是长大了要宰的宠物。老子明天让新闻媒体的记者给你们这对狗男女拍了照之后,老子就砍下凌雄老贼的头,把凌老贼的头悬挂于城门楼上,然后一刀一刀来宰割凌南天,再就是把你这个死贱人卖到青楼去。哼!”马彪压抑了二十年的悲愤爆发出来,也变得有点神经错乱。
他青筋毕露,目露凶光,连声怒吼马兰,犹如美洲豹,又象东北虎。
马彪吼罢马兰,又低沉地讲述关于他与凌家的恩恩怨怨,边述边发神经,边骂边吐口水:凌南天,老子待天一亮,就马上召开新闻媒体发布会。
老子要向全世界公告凌家发生的这件奇羞大事,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凌南天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人面兽身畜生。
不过,老子告诉你:马兰,确实是我的妻子所生。
可是,当年,我与爱妻成亲之夜,凌雄老贼前来喝喜酒。他醉了之后,便跑到老子的洞房里胡作非为。
这件事,冯毅那奸贼可以作证。
当时,他是凌雄老贼的副官兼贴身侍衞。
那时候,我还在外面大厅里晕乎乎地向宾客敬酒,当我回到房间时,凌雄老贼正掐得我妻子半死。
老子成亲,真正的新郎却不是我。
老子气不气?
老子愤不愤?
从那一刻,我便想杀了凌雄老贼。
可是,冯老贼却死死地箍着我,按着我,让凌雄老贼逃跑了。事后,冯老贼还劝我,这件事不要外传,揭过去就算了,他还教导我,说我是凌雄元配妻弟,是亲家,凌雄也是一时酒后糊涂,并不是故意的。
冯老贼还说,第二天会补偿我,金银珠宝任我开口,美女丫环随便我点,并承诺晋我升职。
老子悲愤交加,但是,得强忍着怒火。
凌、冯两个老贼一走,老子大哭了一场,但是,老子还得劝慰我那欲要轻生的爱妻。
这叫什么?
这叫打落牙齿,和血一起往肚子里吞啊!
后来,直到我爱妻生下了马兰这头雌牛,我才将我的爱妻毒死,我是用托人从日本买回来的一种渗毒的鳗鱼肉将她药死的。因为她不死,我更痛苦。
因为她事实上就不是我的妻子,我从未碰过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