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知道她身份的人,都得让她三分。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用警车将伤者送往医治疗?难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警方就不用负责任吗?你们就任由匪徒入室抢劫,谋财害命吗?国民政府为什么会被老百姓骂?就是因为尔等官差不作为。”郭妙妙却娇叱斥责游言志一番,骂得很严厉。
“是!”游言志吓得浑身哆嗦,赶紧立正敬礼,挥手喝令警察,抬起伤者,送到胡同口的警车上,急奔医院而去。
所谓的警车,只不过是一辆改装、重新涂漆的大卡车。
韩丹、小红、贺金城、吴志刚等人急急也上了大卡车,护送黎建、罗美珍前往医院。
“林鸟,还真是个人才,料事如神啊!他杀死大刀会十几个人,打残大刀会十几个人,竟然一点事情没有,还弄得那个蛇头鼠目的游探长裡外不是人。”吴志刚上了警车之后,心定了许多,便侧目而视韩丹,感慨地道。
“嗯!了不起!他这个师父,我拜定了。我相信,我们学校很多同学,都愿意拜这样智者为师。”贺金城经历一场搏斗后,本来就很佩服凌南天,此时见军、警、新闻媒体三方都被凌南天摆弄着,不由更是佩服凌南天了,更是翘指称赞凌南天了。
“嗯!这个人,我们在了解其身份背景之后,马上报材料给胶东地委,这是个人才,我们不能流失人才。以后,我们还要搞武装起义的,需要这样的领军人物来指挥作战。”韩丹听了他们俩人的话,心中更是有数了,肯定了吴志刚与贺金城的说法。
她心裏却想着另外一码事:林鸟怎么敢老是吻我呢?从小到大,哪有男孩子敢轻易牵我的手?
如果不是革命工作的需要,我不伸出手来与人握手,谁又敢轻易伸手要与我握手?
可这个林鸟,刚刚认识我,就吻了我几次。
哼!什么人呀?
他们几个低声谈话,车上的警察也听不到,因为大卡车的马达声太响,夜风亦大。
周宅院落内,士兵们正紧张搬运尸体,打扫院落。
“谢谢你,郭主编。我表弟吴志刚,你应该见过的了,他家庭困难,实在念书念不下去了。我刚到青岛,各方关系也不属,我想请你出面,帮帮我表弟找份工作。”吴坤向郭妙妙敬个军礼,道谢一声,又请郭妙妙帮忙。
“行啊!就让吴志刚到我们报社当个记者呗。不过,这份职业很辛苦,白天采访,夜晚赶稿。”郭妙妙也想与吴坤搞好关系,满口答应,毫不犹豫。
“哈哈哈,穷苦人出身,这份职业,吴志刚应该承担得起。谢谢郭主编,看你哪天有空,我和志刚一起请你吃饭。”吴坤闻言大乐,赶紧再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