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有钱了不起呀?你们敢带个娘们来马府?还女扮男装,什么意思?”这排长颇有为精明,一般贼眉鼠眼的人都精明,收下铁牛的钱,却仍不买帐,低声喝问。
好就好在,他没有大喝一声。
毕竟又收了人家的钱。
吃人家的嘴短,收人家的手短。
铁牛本不擅长言辞,闻言大急,急忙用力,手臂死箍在他肩膀上。这一来,那排长更感觉不对劲,马上发怒,张大嘴巴欲喊。
“哎呀,大哥,这可是梁帮主送给马市长的骚|货。待梁帮主见过市长之后,我们哥俩便送这骚|货陪马市长入洞房了。呵呵!今夜,马市长肯定爽死了。”猴子见他们俩的背部模样,便知情况又不妙,急急上前,机灵地向那排长解释。
“呸!我呸呸呸———死猴子,你敢这样侮辱本姑娘,呆会出城后,本姑娘饶不了你。”韩丹闻言,气得俏脸煞白,双目圆瞪,柳眉倒竖,暗骂猴子一番。
她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之后,却又暗自心道:看来,我确实很幼稚,我真不配当这个支部书记。对敌斗争经验,别说我远远不如凌南天,便是眼前的这个小猴子,我也不如他。
要是这帮人能为我所用就好了。
我党现在急需要这样得力的能潜入敌特斗争的干部。
韩丹抹拭汗水,又暗暗佩服凌南天一帮人,羡慕凌南天一帮人,赞叹凌南天一帮人。
她的心由初接触之时抗拒凌南天一帮人,也渐渐转由接纳凌南天一帮人。
她真的很想发展凌南天一帮人为共产党员。
“哎,这个凌南天,胆子真大,敢想敢作为,了不起。敌方重兵布防,他却泰然处之,镇定面对,冷静处理。了不起!嘻嘻,跟他在一起,还真是有趣。唉,就是他老动手动脚的,特令本姑娘讨厌。咦,我真讨厌他吗?”韩丹镇定下来,便是思潮起伏,芳心系到了凌南天的身上,想着他诸番的好,想着他的调皮,也想着他的流氓样子。
此时此刻,她俏脸上的神情百变。
她芳心时喜,俏脸时笑。
时忧!
时嗔!
她此时宛若一幅变幻莫测的风光秀丽的山水画,煞是好看,耐人寻味。
那名排长转过身来,呆呆地望着韩丹,双目色|色地盯着她的双峰,口水直咽,裤裆硬鼓鼓的。
“哎,他娘的,老子想合目想想美媚也不行。老子这个鸟市长当得,没一点自由。刚送走一批人,又有另一批人来。老子没个清闲,连想想美媚都被打扰。”马彪此时仰躺于沙发上,一手抚着独眼,一手捂着裤裆,正想着黎小红的花容月貌。
他听得士兵的汇报,便睁开独眼,挥手让士兵出去,他还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来,伸个懒腰,低头一看,裤裆竟然湿了。
“他娘的,老子想一下也不行,想一下也把裤弄湿了。嘻嘻,老子的棍子这么棒?”马彪既气恼又欢喜,暗赞自己的小弟弟一番,伸指弹了弹裤裆,便复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