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别忘了,我爹是凌大帅!昔日凌家军名闻天下,中原大战之前,各路军阀争相着邀请我爹与之联手谋天下。我凌南天人生在世,绝不给老子抹黑。”凌南天反手一推,推开洪武,豪情满怀,豪言壮志,却也双目血红,确有几分醉意。
“好!不愧是将门虎子。老子服你。”
“啪啪!好小子,不错!”
“行啊!兄弟,老哥刚才看走眼了,原来小兄弟是真人不露相。好!”
“啪啪啪啪———喝酒是性格,来者不拒方大气。小兄弟,老哥向你赔罪!”
“骨碌碌———”文智广、龚品、乔栋、常明立时被凌南天这番酒气豪胆所征服,纷纷翘指称赞凌南天。
他们又自顾颜面,也各自抓起酒坛,各自仰头喝酒,各自将各自的一坛酒全部喝完。
尔后,他们也学着凌南天的样子,纷纷将酒坛摔在地上。
“砰砰砰砰———”
四只酒坛摔得粉碎。
文智广坐倒在凳子上,侧头一歪,便靠着凳子的扶手,睡着了。龚品手指凌南天,酒熏熏地道:“兄弟,喝,再来一坛———”
话犹未了,便“砰”地一声,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摔得头破血流,也没感觉到疼。
“他娘的,天黑了吗?怎么那么多金星?哇哇哇哇———”常明摔烂酒坛之后来,眼花缭乱,金星乱舞,便伏在桌子上,呕吐起来。
“啪!他娘的,不能喝就不要喝。喝成这样子,给老子丢脸。来人,将他们抬出去晒太阳,让他们清醒清醒。”锺昆登感颜面无存,怒喝一声,命亲兵进来,将文智广、龚品、乔栋、常明四人抬出寨外晒太阳。
“慢!伯父,算了。江湖义气嘛,小侄理解。让人打扫一下,小侄饿了。献丑了。”凌南天赶紧劝说几句,扮起和事佬来,然后端碗扒饭,实在也饿了。
“哈哈哈哈———贤侄好大气。好!大气者事竟成,老夫就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来人,将这几贱种抬放一边,打扫一下,我等继续喝酒吃肉。”锺昆仰天大笑,朝凌南天翘起了拇指,喝令一声,也低头端碗吃饭。
“锺寨主,晚辈敬你一坛酒,感谢前辈救命之恩,收留之德。晚辈先干为敬。”吴志刚此时如疯了一般,倏然起身,向锺昆道了一声,举起酒坛,仰头便饮。
他“骨碌碌”地将酒水喝进肚子里去。
“喂,吴志刚,你疯了?”洪武大惊失色,探手去抢吴志刚的酒坛,却被凌南天横臂一挡,推开了。
刹那间,所有人都呆呆地望着吴志刚。
“砰———咚———”吴志刚既不胜酒力,又是文弱书生,没喝几口,便头一晕,侧倒在地,酒坛摔得粉碎。
他当即天旋地转,不省人事。
“这———贤侄呀,吴志刚———这小伙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锺昆是老江湖了,感觉不对劲,便奇异地问凌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