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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三居室内,在十分钟里,不断传出霹雳啪啦的巴掌声,以及压抑的惨叫声。
豆豆被壮汉追得满屋子跑,又无处可躲。
宋寻一脸不忍心的样子,时不时还闭一下眼,扯一下嘴角。
“啧啧,好好做人多好啊,非要弄成这样才明白做人的道理,啧啧~”他摇头叹息。
看看豆豆鼻青脸肿,吃的教训也差不多了。宋寻抬手喝道:“好大的胆子!”
他这一声吼的凶,铿锵有力,如铜锣撞在花岗岩上,震得满屋子人耳朵嗡鸣,霎那间安静下来。
那追打豆豆的壮汉停手,回头谄媚地看着宋寻:“哥,您看我打的还可以吧?”
宋寻指着他:“你怎么打女人呢?该死的!”扑过去,噼里啪啦又把这几个人一顿胖揍,心里这口气才算泻掉。
那群壮汉一个个哭丧着脸,有苦难言,委屈不已。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自己不过是宋寻的一把刀,是炮灰,今天这亏,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他们一个个跪在地上求饶,道歉。
“算了,你们打的是她,又不是我,问问人家肯不肯原谅你。说不定,人家报警呢?”宋寻一本正经地指着豆豆说。
豆豆慌忙摆手:“我原谅他们,不会报警的。”
“那就好,今天就先这样吧。身份证拿来,我要检查一下。”
宋寻管他们要来身份证,逐一拍照‘留念’,这才懒洋洋地走出这道门。
他一出去,所有人都好像从孙猴子刚逃离五指山一样,长长地松口气,却也不敢乱动。直到半小时之后,他们才敢离开这房子。
豆豆战战兢兢,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怎样的命运。
另一个漩涡中的女孩,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车后座上,而开车的,居然是个大帅哥。
薛楚楚第一反应,这家伙会不会是跟屋里那些人一伙的?接着又看到那犹如刀刻过一般完美的下巴线条,刚毅的侧脸,暗道,这么帅,是坏蛋也认了。
努力回忆着,哎,他应该不是坏蛋。当时坏事正要发生的时候,是这个家伙冲进来阻止一切的吧?
她头脑昏昏沉沉,心里却充满庆幸和感激。
死撑着坐起来:“请问先生,你是谁?”
狂龙歪着脑袋,从镜子里看着薛楚楚,淡淡一笑:“我是谁无所谓啦!”心道,反正老大也不让你知道我是谁。
“可是,是您救了我吧?”薛楚楚哦一声,颇有些失落,又有点纳闷,不甘心地又说,“我如果不知道您是谁,又、又该怎么感谢您呢?”
“感谢?呵呵~”狂龙潇洒地打了一把方向盘,转弯汇入车流,“小姐姐,你该感谢的人可不是我~”
“不是你?”薛楚楚怔了怔,她想问清楚,可脑袋实在痛,只好作罢,继续半躺半坐。
狂龙开车送薛楚楚回到家,彬彬有礼地帮她打开车门,扶她下来,并按响门铃。
薛楚楚头晕目眩,身体十分不适。这样的身体状态,令时间变得十分漫长。
她靠着门,忽然听到身后汽车马达声,勉强回头一看,救命恩人已经驾车绝尘而去。
宋寻屁颠屁颠跑来开门,还一边和人讲电话。
“老大,您吩咐的任务,我可已经全都照做啦!”狂龙戴着蓝牙耳机,潇洒地拨转着方向盘。
这固定在驾驶台上的圆盘,在他手里仿佛会呼吸的生命,行云流水,如此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