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倒你,俺不姓熊。”熊虎狼闷声闷气的说道,一双明亮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粟雄飞,爆发出两股凌厉的战芒。“不战是孙子。”粟雄飞发狠了,毅然的迈出一步。“雄飞……”何厅长见双方一发而不可收拾,甚至有撕破颜面的可能,果断的再次开口说话。“叔,放心吧,我不会把这小子打死的。”粟雄飞阴森森的说道。“有种你就来。”哼哼两声,熊虎狼冷冷的盯着战火滔天的粟的雄飞,道:“俺看你比山里的瞎子高明不到哪里去。”“光说不练假把式。”粟雄飞挑衅道。“场上见真知。”熊虎狼跟着粟雄飞也迈出一步。针尖对麦芒,大战一触即发。这时,贾儒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迈着沉稳的步子来到粟雄飞和熊虎狼中间,面对着粟雄飞,主动的伸出手,道:“何厅长有事情,如果要比试,改天找个空闲的时间,你看如何?”“叔,你有事情?”粟雄飞稍稍一怔,狐疑的看向旁边担忧的何厅长,问道。“有。”肩头一松,何厅长长长的舒了口气,心情放松了,他知道这一战算是避免了。然而,粟雄飞并没有放下的意思,看着贾儒伸出的右手,他嘴角一咧,露出一抹粗犷的笑容,也主动的伸出如同虎钳般的手。这是一双古铜色的右手,手背上粗筋粗壮,像是绵延的高山一样,五指不胖,甚至透着骨感,给人一种钢爪的感觉,如果被这样一只手握住,如同被一只机械爪控制了一样。粟雄飞对自己的手很有自信,如今这般模样,正是他练鹰爪功的体现,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在指力上胜过他。于是,既然贾儒主动伸出手,他也不怀好意的伸出右手。两个人重重的握在一起。粟雄飞用了六成力量,贾儒的手立即塌陷,这是力道不及的迹象,感觉到贾儒的变化,他道:“事情到这里就算结束了。”“是啊,结束了。”面对粟雄飞压迫性的攻击,贾儒表情不变,面带微笑,平静的盯着得意的粟雄飞,缓缓的说道。虽然表面上无动于衷,可是,受到攻击的贾儒,意念一动,体内的滔滔真气如同江河之水一样冲向右手,随着真气的聚集,他不断的发力……粟雄飞心里佩服贾儒忍耐力,手掌都变形了,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可是,心中刚刚升起这样的念头,他就感觉贾儒的手像是气球一样,不断的变大,再变大,骤变之下,他赶紧加力,七成力、八成、九成、十成……十二成……一切都没有改变,贾儒的手慢慢的恢复正常,他的手开始塌陷。粟雄飞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双目圆瞪,他盯着贾儒的双手,这是一双可以弹钢琴的手,是一双手无缚鸡之力的手,就是在这样一双手的带动下,他的手臂也上下晃动着,简单的角力,他败了,而且败得没有还手之力。重重的顿了三下,在外人看来是有礼貌的象征。贾儒面带微笑道:“找个地方给我们吧。”这下,彻底知道了贾儒的实力,粟雄飞也是坦荡之人,当即露出笑容,道:“厉害,我这就给你们找地方。”虽然只是简单的角力,可是,粟雄飞从小习武,深深的知道基础的重要性,再加上左倾城和熊虎狼的实力,他深深的知道了贾儒的可怕,而他透露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再从何厅长的表情上来看,到这里来,显然是有求于贾儒。贾儒才来多久?他也只是刚刚到省城而已,一个小地方来的人,短短的时间内就走了通了上层路线,端是让人感叹他的能力。心情复杂,粟雄飞不得不重新估算贾儒的实力,安排了兵们的训练,他带着贾儒就近到了一幢两层小楼内。里面有一间小型的会议室,给三个人倒了水之后,粟雄飞嘴角一咧,道:“你们谈,我还有事情。”“不用了。”何厅长知道粟雄飞要回避的用意,于是,他主动说道:“你也在这里听听吧,这件事情对你或许也有帮助。”“对我也有帮助?”粟雄飞看了眼何厅长,不禁又看向不动声色的贾儒,心道:“他能帮自己什么?”何厅长点点头,开门见山道:“贾先生,你的那个药方,我愿意花大价钱来换。”“换来做什么?”贾儒平静的问道。“从虎狼伤势的恢复来看,你那个药方对骨伤有着神奇的治疗效果,而我们警队每年都有很多因为各种原因致伤的警员,如果有你这个药方,他们的生命就能得到保证。”何浩然侃侃而谈,道:“有了你的这个药方,他们就能以更好的状态再次投入工作,为国家,为人民做贡献。”“也就是说,我不给你这个药方,就是不为国家和人民做贡献?”贾儒缓缓的说着,丝毫不管这是一句刺耳的话。“不是。”何厅长稍稍一怔,早就听何浩然说过贾儒的作风古怪,没有想到竟然真是如此。“等等。”粟雄飞打断两个人的谈话,道:“这个药方有神奇的效果?”“虎狼的双手受伤了,而且是粉碎性的,用了这个药方,一个月后,神奇般的痊愈了。”何厅长不无感叹的说道。“粉碎性骨折,一个月。”粟雄飞的眼睛再次瞪大,转头看向贾儒,道:“如果是普通的骨折呢?”“也得一个月。”熊虎狼自信的回答着,道:“当然,这得是身体素质好的情况下。”“你这药方多少钱,我买了。”粟雄飞毫不犹豫的说。他深深的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一个月能恢复如初,这算是神速了,而在特种大队里,每年都有N多的兄弟因为训练和任务受伤,如果有这种药,对他们的职业生涯就是一种延续,也是对战斗力的一种保证。当然,因为何厅长的存在,他没有怀疑这个药方的效力问题。“你们要用钱买?”贾儒扫视着何、粟二人,轻声的问道。“你不卖?”粟雄飞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也是何厅长关心的问题,贾儒太过平静,他心里没有底,不禁希骥的看着贾儒,等待着结果。“卖。”贾儒道。听到这个字,何厅长明显神情一松。“多少钱。”粟雄飞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道:“开个价吧。”“一百亿。”瞬间,粟雄飞的眼睛瞪大,直直的盯着若无其事的贾儒,怔怔的道:“啥?”何厅长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胸脯急促的起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后,不可思议的盯着贾儒,道:“一个药方就算再贵,也不值一百亿吧。”说到这里,他稍微停顿,语重心常道:“贾先生也是个幽默的人。”“就是,你当我们是冤大头呢。”狠狠的瞪了贾儒一眼,粟雄飞不以为然的说。“我没有跟你们开玩笑。”贾儒扫视粟雄飞和何厅长,自然道:“我的药方就值一百亿,这还是看在你们是国家公务人员,为人民服务的份上,要不然,我的药方是无价的。”“你也不怕把天吹破了。”听到贾儒的话,粟雄飞恨不得一巴掌把贾儒拍死在地上。“一百亿,太贵了。”何厅长摇了摇头,无奈道:“我赚几辈子都拿不出这些钱。”“那你们还要买我的药方?”贾儒怔怔的看着二人,不解的问道。“只是一个药方吗。”何厅长缓缓的说着。“别人的药方我不管,我的药方就值一百亿。”话说到这里,贾儒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解释道:“或许二位不知道,这种药已经在莱市批量生产了,相信一两个月之后就会上市销售,各位不妨想想,人活着,总有受伤的时候,不管是东方人还是西方人,到时候,他们都需要我的药,在保证疗效的情况下,我的药方要一百亿还贵吗?”听贾儒一说,即使数学再不好,粟雄飞和何厅长也明白,这将是一笔巨额收入,而且只要人类不灭绝,这笔收入将是子子孙孙无穷尽也,拿着一个药方,基本就是抱着一个聚宝盆一样,收尽天下之财,如果是这样,要一百亿真是不多,而且还是这小子发善心了。“这……”思考再三,何厅长觉得警察队伍需要这个药方,略微沉吟之后,他觉得还有商量的余地。“何厅长为什么不出面采购呢?”不等何厅长说话,贾儒自然的开口了,道:“救死扶伤本就是医生的职责,既然你们需要这种药品,我可以低价给你们。”事实上,贾儒说中何厅长的心事,在商言商,他见惯了商人唯利是图的本质,而贾儒又以不变应万变,既然已经生产了药品,那么在价格上自然掌握主动,如今贾儒竟然说低价出货,他当然不会信以为真,可是,嘴上却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感激道:“那我先替警察们感谢你了,只是,不知道到底要多少钱呢?”“这个药方一个月是一个疗程,体质好的人大概一个月的时间,差点的大概两个月。”贾儒缓缓的说着,见粟雄飞和何厅长认真的听着,他又接着道:“每个疗程我的市场定价是五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