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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人那里打听到凤栖楼所在。带着两个年轻小子去逛窑子备受别人炙热的的多表情目光时。他孟星河总算领着两个小鬼来到凤栖楼。
站在门前的姑娘们一如既往大胆拉客。簇拥在一群环肥燕瘦的肉林中,罗峰和薛仁贵两个新手,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才好。而孟星河则是娴熟的领着两个小妞往里面挤去。
“公子,你是第一次来东仓县吧,我见公子好生眼熟,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奴家。”被孟星河搂在怀里的两个女子你一句,我一句,说着买卖人家矫情的话。
挟着两个小燕,孟星河笑道:“你看我是那种吃干抹嘴就走的人吗?”
两位女子嘤咛一笑:“不像。”
孟星河哈哈笑着在两人的细腰上拧了一下。既然来了这里,还装什么斯文,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寻花问柳,窃玉偷香,那可是最美妙的事情。
“叉。外乡人中也有如此老手。置我等何故?白公子,这可杀了你的威风埃”
见门口走进来三个外乡人,更有两个年龄不大的少年也来逛青楼。坐在凤栖楼最里面用精美帘子挡住的一张桌子上,露出两双炽热的眼睛。言语之间,更有几分挑拨的味道。
帘子被一只白色玉架的纸扇挑起。“我还以为是谁,不就是个乡巴佬。莫扰了我等雅兴,吃酒,吃酒。今天本公子心情烦躁。”
那拿扇子的公子一声吩咐。随即帘子中传来一句女人满足的娇呼。
“白兄你又何须焦急。那朝廷派来的官,不过在你家住上一宿,明日就走,到时候,东仓县,还不是你的天下。”
“滚。”白公子狠狠骂了句。立刻从帘子中飞出来一个上衣被扯烂,身上春光暴露无限的女人。女人的脸上还印着一个大大的五指印,嘴角略带残血,虽是被白公子打了一巴掌,她也不敢玩弄矫情,只能自认倒霉吃亏的退下。
帘子中立刻又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白兄真是威武。这小妞伺候的不好,讨打也是因该的。”
“威武个屁。老子正愁有气找不到出。正好拿她出气。”白公子的声音不算太小,但在凤栖楼中,也没谁敢过来教训他两句,谁都知道他是县太爷家的公子,在东仓县,他就是个小霸王,仗着有县令老子撑腰,坏事做得不少。
像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公子少爷,除了那些不知道底细的外乡人来此会义气横天的和他斗上一斗,但往往都是悲惨收场以外,他还真如他小霸王的名号,整日游手好闲,到处混喝吃白食,嫖霸王妓,欺男霸女,也没人敢多言一句。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没那个权力去教训于他。
孟星河没看见有女子被人打飞的一幕,否则他一定会惋惜的教训一番,说暴遣天物。
来到凤栖楼正中。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估计用不了多久,待在里面的柴少和王龟年就会找上他们。他干脆点了桌好酒好菜,让罗峰和薛仁贵二人坐下来,免得二人尴尬。随即让身边两个女子找两个陪酒的姐妹,先对这两小子灌输堕落的第一项,迷魂汤一灌,待会儿还不意气风发的风骚起来。
陪酒的女子找来了,是两个模样乖巧还略带粉气的少女,和他家里的丫头差不过年纪。眼睛红红的,略带呆滞,估计是被自家卖到青楼,又被老鸨毒打一顿,已经调|教好了,才死了心出来陪客。孟星河无能为力一声叹息。现在的青楼,还越来越先进,估计这用这样年轻的女子,怕是拿来吸引那些还没堕落的少年的兴趣。真是毒害了一批批的人埃
“公子,这两个小妹妹可是奴家两姐妹花了大力气找来的。你可得好好感谢我们。”替孟星河叫人的两个女子知道如何才能迎合男人的心意,那样,她们赚取的银子只怕比平时要多一点。
“不错。看赏。”孟星河身上没带银子。只好让罗峰这个钱袋出钱。赏了几个碎银。已经让两个女子欢喜的不得了。
那两个才出来陪客的小妹妹,显然是生涩,胆子仍旧有些小心。蹑手蹑脚在一旁倒酒,就连怎样讨好客人的话也没说一句,显然还不适应风月场所的生活节奏。不过,慢慢磨练,总有一天会越来越老道。
罗峰和薛仁贵两人红着小脸,喝酒也没那么痛快。主要是他们也是第一次来青楼,估摸着见孟星河怎么做,他们好偷师学艺,奈何孟星河那些动作的确不堪入目,就连很平常的喝酒,也非得和身边两个风骚骚的女子玩出许多花样,什么勾舌酒、交杯酒、罚酒,花样百出,样样齐全,看的人眼花缭乱。这让二人觉得怎么才能学到孟星河那些手艺,顿感苦恼。